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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什麼,我從來沒有走私軍需。」
「他不但冤枉我,他還動手打我,所以我才反擊,這叫正當防衛。」
「不信你們查,讓他跟我對峙。」
語氣斬釘截鐵,眼神正派堅定,話語中隱約透著委屈和不滿,活脫脫一個被強權迫害的受害人。
要不是親眼看到衛藍把人按在地上死命折騰,系統差點相信她真得弱小無辜又可憐。
嫌疑人拒不認罪,堅稱冤枉,不遠處群情激奮,儼然抗議。事態比想得嚴重,男警官不敢強行抓人,趕緊向局裡請示。
影片這頭,牧零的臉色已經黑得幾乎要滴水。副官白志識趣地保持沉默,心裡卻直嘀咕。
到底怎麼回事?元帥從回到車上就一言不發,後車廂隔開,連他都不許進。
還有那件被銷毀的軍服,明顯因為精神力失控損壞,但是現在,除了臉上的淤青,元帥沒有任何發瘋痛苦的跡象。
而且元帥雖然剛直固執,卻不會誣陷人。軍旅十年,也從沒見他無端動手傷人。
可是對畫面裡那人信誓旦旦的指控,元帥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麼死死盯著人看。
「叮鈴鈴」桌上的通訊器響起來,白志剛要接,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我是牧零。」牧零盯著投影畫面中一臉正氣的衛藍,啞啞的聲音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計劃不變,把人抓回來。」
想了想,他加了一句:「態度好點。」
「是,牧元帥。」
儘管牧零已經卸任,但白警司仍然習慣稱呼他元帥。放下通訊器,體格健碩的白警司放緩了語氣,勸說衛藍跟他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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