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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綻放,聞花香,我想起年幼時光,我的家,那甜蜜好似蜂糖,幸福呀,和小妹妹一起唱。」美美的哼唱著。
進屋取東西的秦福遠聽到這魔音。又加快了腳步,李雨洋樂呵的看著他,發現氣色不太好,原來面板是黝黑色,現在又泛著灰白,愛情傷心又傷身啊,如果秦福遠能夠聽到這些話,一定會藐視她「你這女人心裡沒有點數嗎」。
經過幾天的修養秦福遠好的差不多了,準備了乾糧和工具,這次要走遠一點,估計要在山裡多呆幾天,讓她好好在家,有事情的話就到秦家找人幫忙,也不知道秦福遠是怎麼看出老秦家能有人稀罕他的來著,李雨洋張了張嘴,有心想勸他不要去,還是要多修養幾天,但看到他不容置否的表情,破罐子破摔起來,愛咋咋地吧。
「老三在家沒,快給娘開開門」,木柵門被拍的震顫,李雨洋手腳快速的跑過去開門,見到是李母,忙熱情迎道「娘,你來了,快進屋」攙扶著李母進屋,李母婚後這是初次認真的看這房子,所有的東西都一目瞭然,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能不能成,「老三啊,回門那天娘和你說的那件事,女婿是怎麼回復的?」。
從小父母離異不在身邊,但多年大環境的薰陶下也知道如果真的疼愛自己的女兒,多多少少也會帶著東西看女兒,人情世故淺薄的也會問問女兒過得怎麼樣,像李母這樣進來就直接要錢的,李雨洋只覺得當初答應嫁人是對的,不然這對父母不得把她啃的連骨頭都不剩。又想想自己的處境,別說在村子裡立足了,家裡的地盤還沒拿下呢。李母還在唸叨著弟弟們的各種好,她卻什麼都沒心情聽,不是因為心疼錢,只是在想這種情況手裡的銀票什麼時候能隨便花呀,她可能是最憋屈的空間主人了。
「娘,你也知道福遠他不容易,秦家那邊你也瞭解,當初分家時候也沒有分到什麼。但我們都是孝順的,銀子都是福遠向朋友家借的」。抬眼看著有些歡喜的李母,她的心裡涼了半截,「娘你也知道男人都是要面子的,這銀票給了您,只是希望以後別在他面前提這借錢的事情,以勉傷了他的顏面。」為了怕銀錢的事情暴露,李雨洋也只好圓謊了。
「放心娘不提,回去也囑咐他們一下,你放心吧閨女。」李雨洋的嘴角直抽抽,用到的時候是閨女,用不到了就是老三,這女兒的多缺心眼才會認為孃家靠得住。
昨晚和秦福遠吵架,今早又面對偏心母親,還有必要出門嗎,估計一天都不用吃飯,都能氣飽了。
送走李母,心裡憋悶,決定去看看二姐,畢竟對原主好的就這一個姐了,七八分鐘的腳程,第二瓶的藥劑已經喝完了,覺得五感更靈敏些,力氣也大了許多,雖然不能成為大力士,但有一把子力氣在鄉下也還是好的。
只是還沒到地方,就看見二姐端著一大盆的衣服出來了,「二姐,你怎麼洗這麼多衣服啊」說著搶過了盆子,心疼的看著二姐,平時在孃家顯得潑辣,其實在婆家卻是任勞任怨的,二姐和姐夫是青梅竹馬,年齡到了成親,二人育有一子。
兩人邊往河邊走邊聊天,「二姐,今天早上娘去了我那裡。」意思不言而喻,二姐側頭看了看李雨洋,苦笑到「昨天我回的孃家,錢親自給的娘,估計是想快點把這事定下來吧。」看著二姐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又想想魏家。
「二姐,姐夫沒有說什麼吧,。」二姐扯出一抹笑,「你二姐我是誰,你姐夫對著我好著呢。」李雨洋的手緊攥著木盆,看著二姐微笑的臉,眨了眨酸澀的眼睛,低頭快步走,也許這就是古代女人的悲哀吧。女人要有依靠,丈夫,兒子和孃家,所以討好婆家和孃家人,勤勤懇懇一輩子。
天氣好,洗衣服的人就多。「你聽說沒,鎮上週家秀才的孫女周蘭英,前幾天被她家相公打小產了,其實以陶家的權勢,這種家醜豈能外傳,聽說是那周家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