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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沒弔頭孢、青黴素什麼的,都過敏。”瑞子又滿滿倒上一杯問道,“哎,到底什麼事兒?”
我這才把王海東的案子和他說了。
瑞子笑道:“S單位是我的顧問單位,這案子一開始我還給單位領導打了預防針,說咱們作為業主方多少會承擔點責任,我們只能儘量把責任比例壓倒最低。哪知道對方代理人是個外行,只顧著證明賠償金額,對於兩個被告方的過錯事實一點沒提到,S單位就這樣躲過一劫。不過事後我也給S單位說了,一旦原告找個明白人上訴,最終還是躲不掉。沒想到王海東找的你。你準備替他背後操作?還在停業期呢,你自己小心點。”
我說:“我知道。王海東在家躺著呢,是他姐姐找的我。我只是替他代書一份上訴狀,不過我一看S單位代理人是你,我就想著幫他一把。”說完,我把從王海東姐姐那裡知道的情況告訴了瑞子。
“聽著倒是挺慘的,信不信得過?”瑞子說。
“我也不知道。”我說,“不過一旦準備接手了,我肯定得先去看看,瞭解實際情況。”
“嗯”,瑞子應了一聲,又說,“這案子如果你幫他上訴,S單位肯定要承擔責任,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既然脫不了責任,到時候我給S單位做工作,二審透過調解結案,總比弄個敗訴的判決強,單位敗訴的官司多了,領導臉上也不好看。調解書一下,單位這邊就把自己承擔的那部份賠償金先付了,這樣你這好人也算夠意思了。至於包工頭那邊,就看你們自己了。”
“通透!我就這麼個思路。”我朝瑞子舉了舉杯子,一口乾了。
瑞子也端起杯子,剛喝了一口又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出一塊老痰後似乎慢慢好了些。
“行不行啊?”我問道。
“唉,斷了幾天酒,可能有點不適應。”瑞子笑著說。
我也笑著側頭啐了他一口,剛要說話,無意中看見他咳出的那塊痰跡,頓時心裡警覺起來。
只見那老痰有些異樣,上面好像隱隱有黑氣凝結。我暗感詫異,莫非有東西找上他了?
再仔細端詳瑞子的印堂、眼眉,卻又不見有鬼祟糾纏的跡象。我正納悶,還以為是自己修煉時間不長,根基不穩,看錯了,突然間又發現地上的蟲、蟻爬過都遠遠繞開那塊痰跡,我心裡暗道不好,臉上卻不動聲色。
不一會兒,一瓶啤酒見了底,我便奪了他手中的杯子,說道:“過過癮行了,咳成這樣還喝,我看你真是作死。事情我也說了,今天先這樣,你早點回去休息。”
瑞子可能也有些撐不住,沒有逞強,說道:“那行,改天喝。奶奶的,也不知道還得吊幾天針。”
我陪他走到小區門口,他揮手說:“行了,你回去吧,我沒事兒。”
我說:“行,你先回,我等個計程車就走。”
瑞子轉身進小區,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心裡默唸著回憶了一遍老王筆記裡記載的一個關於開法眼的術法,然後微閉雙眼,口裡悄聲念道:“天法清,地法靈,大道法行見分明,奉祖師敕令,借陰陽法鏡,速現真形。”同時兩手結出大明法印在眉間一點,猛地睜開眼睛向瑞子望去。只見瑞子身上隱隱有絲絲縷縷的黑氣,這些黑氣淡而不散,彷彿被絲線牽著一般纏在瑞子周圍。
果然是這樣!瑞子招惹誰了?
我記得筆記上說,“鬼祟之物屬陰,其痕跡、氣息顯現出來是為陰氣,陰氣見之色晦暗、青灰、略沉,感之極寒,卻純而不穢。而鬼祟之外另有陰邪之物,其顯現出來的痕跡、氣息則是穢氣,穢氣色黑,觸之不寒,因由邪祟、汙穢之物煉養而生,故雜而不純。”剛才開了法眼一見之下才知道那痰跡上的不是陰氣,而是穢氣、邪氣,難道纏著瑞子的不是鬼物,而是其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