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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徵沒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等蕭元景回到南越,他就把人關起來嚴防死守。
屆時嘉陵關上下鐵板一塊,再想撬開條縫就困難了。
“還是說。”他眯眼問,“你真想讓孤半夜去翻王府的院牆?”
蕭元景:“……”
蕭元景沒掙開他的手,無聲嘆了口氣,耐心道:“謹之,這是最好的辦法。”
他不可能坐視梁承驍和他皇兄在嘉陵關對上。
何況歷經這些年的內耗,越國國力虧損,若非迫不得已,百姓和社稷都承受不起一次大動盪了。
“誰說的。”梁承驍對此嗤笑了一聲,扣著他的手指,語氣不容置喙,“他不是在嘉陵關嗎,約個時日,孤和你一起去。”
【作者有話說】
出自《老子·德經》,有改動
狐狸是一種很記仇的動物(請看23章)
手足·十四載黃粱夢
既然要約見,自然得找個坐下來談的時間。
雙方約定次日辰時在嘉陵關外會面。
兩國國君會晤,儀仗必然隆重,為防出現意外,紀聞特意挑揀了營中的精兵隨行。南越那邊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拱衛聖上的金翎衛幾乎盡數而出,將營帳裡外圍住,盔甲映著森冷的光澤。
初打了個照面,氛圍就有了劍拔弩張的傾向。
寅部和戌部均因為先前隱瞞軍情不報的事受了罰,如今還被金翎衛看押著,立在蕭元徵身後的只有畢螭一人。
“……”
即便已經從卯部主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在看到蕭元景同北晉那豺狼野心的太子一起出現時,蕭元徵仍是忍不住動了肝火。
他按下胸腔裡上竄的火氣,嗓音發沉:“懷玉,過來。”
“皇兄,我——”
蕭元景遲疑了片刻,正欲開口解釋,目光掠過他身後的畢螭,猝然看見了被金翎衛架著的陳鳳亭。
少年早在那場災禍裡失去行走的能力,此刻狼狽地拖著兩條廢腿,不住向他搖頭。
見他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彷彿陷入了僵直,蕭元徵心中的不悅更盛,皺眉道:“還要朕再重複一遍嗎?”
過去在臨安時,劉進忠曾經和他說過一樁高門貴女執意要嫁破落戶,鬧得家中雞犬不寧的奇聞。
那時他並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聽過就算了結,豈料時過境遷,故事的主角掉了個個兒,被偷的竟然成了自己家,被禽獸糟蹋的成了他看著長大的親弟弟。
蕭元徵後悔地想,當初就不該顧及聲名,讓此人活著離開萬壽節宴。
他自以為已經給足了北晉的新主臉面,可對方卻半點不識趣。
梁承驍彷彿沒有察覺他展露出的殺意,或者感覺到了也不放在心上,長臂一展,將蕭元景虛攏在身邊,姿態看似有禮有節,實則強勢,寸步不讓。
“聖上好像對孤有些曲解。”他挑眉說,“半年以前,孤有幸在上京見過端王殿下一面,內心十分仰慕,如今在嘉陵關重逢故人,就請殿下過來敘了敘舊。”
“沒想到才兩日功夫,竟然驚動了聖上大駕,實在叫人意外。”
蕭元徵將視線轉到他身上,譏諷道:“故人?還未見面就佔我南越兩座城池,晉太子這對待故人的方式倒是令朕大開眼界。”
梁承驍半分不改顏色:“都是誤會,解開就好了。”
“況且,孤看著懷玉雖然稱你一聲皇兄,態度卻比在孤這裡要拘謹不少。”
他看了一眼被金翎衛制住的陳鳳亭,要笑不笑說。
“聖上想把人叫回去,還要使這些逼迫的手段。看來越皇室手足不睦的傳聞也不全是空穴來風。”
蕭元徵的表情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