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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
梁承驍按了下太陽穴,緩解忽然發作的神經抽痛,揀著重點問:“十二部的人呢,可有捉到活口?”
紀聞沉默了一瞬:“沒有,遇上的都是死士,一發現落入敵手就自盡了。原本還在活動的那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一個月前全部失去了蹤跡。”
聞言,梁承驍生生氣笑了:“所以,你是想告訴孤,一個叛逃的敵國藩王,領著他的人馬,憑空在晉國的土地上消失了?”
見他這副神態,紀聞也不敢插科打諢了,低頭道:“……殿下息怒。”
梁承驍看他閃躲的眼神就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只是懶得拆穿,將密信扔回他身上,冷道:“叫紀廷滾去接著給孤查,掘地三尺也把人找出來。”
“孤費盡心思,以巫佚為棋,才設計了這麼一個兄弟離心的局。錯過這次,再不會有這樣的良機。”
“蕭元景此人,活著就是無窮盡的後患。不論何時何地見到他,格殺勿論。”
“……”
好在只是滾去接著查,不是叫他人頭滾地。
親弟弟的狗命保住了,紀聞暗中鬆了口氣,跪下肅然應了是。
又過了半晌,直到聽見裡頭打砸的動靜完全不見了。常貴才縮頭縮腦,小心地來叩門,低聲道:“太子殿下。”
半天沒得到裡頭的答覆,他幾乎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才聽梁承驍不耐煩的一聲:“何事?”
這聲音一聽就是餘怒未消,常貴打了個哆嗦,不敢在這時候去觸他的黴頭,趕緊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魏王殿下如今正候在門口,說是聽聞您又捱了陛下的訓,心情不佳……所以要帶您出去找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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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下噤若寒蟬的東宮不同,魏王府內歌舞昇平,一派歡欣和樂的氣象。
魏王從榮貴妃宮裡請安出來,得知今日晉帝又在朝政之事上借題發揮,狠狠敲打了太子,心情大為舒暢,連飯都多吃了兩碗。
左擁右抱著兩個美姬,宴飲取樂的時候,一個新得寵的妾室看出了他的愉悅,問他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
魏王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加之妾室侍奉得力,於是也不避諱她是個見識短淺的婦人家,將太子是如何招惹了皇帝厭憎,又被叱責罰了禁閉一事繪聲繪色地講了,逗得左右美人笑得花枝亂顫。
晉國上下皆知,魏王是皇帝最寵愛的榮貴妃的兒子,也是除了太子以外最有力的皇位競爭者。近些年太子越來越不讓皇帝滿意,反而是魏王屢得青眼,連帶著在朝中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這般情勢下,也難怪看見太子倒黴,魏王就幸災樂禍了。
魏王嗤嗤笑道:“外祖還總讓本王時刻警惕太子,不得父皇寵愛,他連儲位都坐不穩,有什麼可忌憚的。”
兩側的姬妾聽了,紛紛嬌笑稱讚魏王英武絕倫,太子暴虐恣睢,驕奢淫逸,根本無法同王爺相提並論。
魏王樂得聽這些溢美之詞,宴飲正酣,有些飄飄然時,有一名剛從青樓贖出的美人眼珠子一轉,藉著喂他吃葡萄的當口,向他獻了一計。
“聽姊妹們說,前些日子云媽媽剛從南面買了一批美人兒回來,個個生得同花骨朵似的,嫩得能掐出水。”姬妾掩著唇輕笑,“太子如今正是苦悶的時候,王爺不如以此為藉口,邀太子去倚紅樓遊樂一番。”
“如此,既假意拉近了與太子的距離,賣他一個好,若是陛下知道了太子不在府中反省,反而跑去喝花酒,定然對太子更加厭棄。”
她在魏王胸口上畫著圈,嬌聲道:“……王爺就能從中得利了。”
魏王光是聽她軟著嗓音說話,心就已經酥了,更別提她還說起了倚紅樓新來的美人,心馳神往一陣後,猛地握住了身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