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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武頓了頓,看了一眼自己的病床,想到了轉移話題的辦法,於是掀開了被子。
張勝利見張玉武穿著病號服,不禁一愣,“你這……”
張玉武如實說道,“救人,砸到了。”
“砸到了?”張勝利急忙要起身檢視,“小武,沒啥事兒吧?”
“哎呦,沒事兒。”張玉武急忙起身,將要起身的張勝利按在了床上,旋即坐在了床邊,嘿嘿一笑,“我要是砸壞了,還能這麼和您說話啊?”
張勝利想了想,覺得張玉武說得也對,頓時鬆了口氣,“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啊。”
隨後,張玉武將金雕山地質坍塌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勝利。
張勝利聽罷,一臉後怕,“太嚇人了。”
張玉全笑了笑,說道,“我哥吉人自有天相。是吧哥。”
張玉武也是一笑,“那必須呀。”
張勝利想了想,好奇地問道,“小武,你被開除之後,天天假裝去煤礦上班,到底是幹啥去了?”
張玉武說道,“當跑山客。”
“跑山客?”張勝利一愣,微微點了點頭,嘀咕道,“怪不得呢,你能在金雕山遇上塌方的事兒。”
我安撫道,“爸,你放心吧。我當跑山客,雖然辛苦點,但是收成也不錯。”
張勝利用質疑的目光看著張玉武,說道,“就你?認識那些山珍嗎?再說了,跑山客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張玉武一笑,“認識,慢慢跟著學唄。”張玉武嘿嘿一笑,“至於吃苦,還能有下煤窯苦?”
張勝利沉默片刻,摸了摸自己的腿,一聲嘆息,“我這腿啊,估計再有個半年,就差不多能下地走路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回省城了。”
“爸,其實……”張玉武再次想要說出真相,但是欲言又止。
張勝利皺眉問,“咋了?”
張玉武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想說……我和您想的一樣。”
三天之後,張勝利和張玉武父子倆同時出院。
正準備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楊明遠來了,一看張勝利竟然也住院了,急忙詢問情況。
當楊明遠得知事情原委後,憤怒不已,“他大爺的,陳建生這個王八犢子!勝利叔,這事兒我記在心裡了,這筆賬早晚和他算清楚!”
張勝利說安撫道,“明遠啊,這事兒你就別摻和了,別耽誤了你們之間的合作。”
“是啊,老楊,你就別管這事兒了。”張玉武拍了拍楊明遠的肩膀,說道,“畢竟,你舅舅和遠大那邊還有往來呢。”
楊明遠夾著皮包,權衡了一番,嘆了口氣,“要不是因為我舅舅那邊,我現在就收拾他去!”
“好了,壓壓火氣。”我白了眼楊明遠,旋即問道,“對了,你咋來了?”
楊明遠說道,“三天前我不是說了嗎,等你出院了,給你接喜!”
“接喜?”張玉武噗嗤一笑,“接個屁喜,我又沒生孩子。”
“那這叫啥?”楊明遠問。
張玉武想了想,說道,“這叫……去晦宴,去掉一身晦氣。”
“哎呀,反正就是吃飯。”楊明遠不耐煩地說,“趕緊辦手續,去老根據地,給勝利叔和你去去晦氣!”
“算了吧,不去了。”張玉武推辭道。
張勝利也說,“明遠啊,你的心意叔領了。我們直接回家,就不去了。”
“哎呀,別說了,就這麼定了!”楊明遠說。
就這樣,在楊明遠的再三要求下,張勝利、張玉武和張玉全父子三人來到了“咱家酒館”。
四人來到酒館的時候,童家旺早已經來了。
楊明燕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