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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眉心蹙起明顯的“川”字。
她惋惜地收回湯匙,忍不住嘀咕:“既不喜甜口,怎麼每次都要搶我的喝。”
“……”
趙潯被她生生氣笑,按了按額角,冷聲道,“你覺得呢?”
虞茉脊背一涼,忙開動小腦筋,無甚底氣地問:“是在為我試毒?”
“呵。”
“呃……有話直說,別賣關子了。”
念在她願意隨自己入京,趙潯不捨得計較,語含無奈道:“不是你成日唸叨太酸、過甜、寡淡,央我替你先嚐?”
“可、可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話畢,虞茉後知後覺地憶起,趙潯此舉卻也非心血來潮,而是已然持續了一段時日。
原來背後竟有這層原因。
她登時既心虛又感動,捧著臉凝望趙潯,斟酌道謝的措辭。
卻見他忽而傾身,指腹在虞茉眼下擦過,帶了淡淡疑惑:“變深了。”
見她茫然,遂補充一句:“你從前並無淚痣,如今色澤似是在逐漸變深。”
虞茉條件反射地捂住,錯開探究目光,乾巴巴地道:“你看錯了。”
她下意識的反應顯然過於強烈,令趙潯不由得歪了歪頭。但意外的是,他很快收回眼,無事發生般抿一口茶。
不必費心杜撰理由,虞茉自然樂得清閒。
她輕輕吁氣,用平緩的語調扯開話題:“入京後,你方便託太子殿下疏通關係,帶我去一趟大佛寺麼?”
大佛寺乃趙氏先祖所建,平日裡,唯有皇室中人能自由出入。再不然,便需得等后妃生辰等喜慶日子,宮中會張羅素齋宴,邀臣子眷屬一同前去祈福。
江家縱然聖眷正濃,終究非皇室血脈。
可虞茉觀他與安嶽王一家關係匪淺,又聽聞江小公子與太子殿下乃是同窗,情誼深厚,想來有捷徑可走。
但等了幾息,趙潯面色微妙,不似為難,也不抵往常爽快。
總歸帶了慧能大師的經書,此路行不通,她再尋新路便是。虞茉啟唇,正欲寬慰兩句,發頂卻遭他輕輕揉了揉。
趙潯語含笑意,答說:“可以。”
得了準信,她肉眼可見地放鬆些許,兀自琢磨起慧能此舉背後的含義。
身為遠近聞名的得道高僧,慧能若是願意,有的是人供他差遣。
偏選擇繞來繞去,用經書引得虞茉和遠在大佛寺的師兄見面,想必是償還恩情的“售後服務”?
虞茉猜測,興許慧能善觀星、通占卜,其師兄無念大師則善一些旁的,正能為她或是原身指點迷津。
她更傾向於後者。
只因近兩日,虞茉明顯發覺,她愈來愈接近從前的自己。彷彿是某種置換,將生於現代的她,漸漸置換至了大周朝。
要知道,縱然她與原身容貌相近,可性情卻是千差萬別。
古人云,相由心生。這也決定了二人即便站在一處,所展現出來的神態亦不盡相同。
以至於以往對鏡梳妝時,眉宇間的愁容、慣於自下往上挑起的眼簾,皆令虞茉感到陌生。
可如今,原身殘留的痕跡似在剝離。
再細想慧能大師所言——“你本是已死之人”。佛門之中講求機緣,莫非是原身做了什麼,使得自己在現代死去後獲得了復生的機緣?
她轉頭撲進趙潯懷中,哭喪著臉道:“糟糕,要長腦子了。”
趙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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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見虞茉不再眉頭緊蹙,似是結束了思索,他溫聲問:“你恢復記憶了?”
虞茉微仰起臉,支支吾吾道:“是記得零星碎片,但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