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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敲了敲車窗問:「先生,叨擾了,請問您二位方便出示下證件嗎?」
程惟知面不改色:「不方便。」
傅江森轉臉,輕笑了下,笑程惟知這時候還知道要臉,不敢讓自家酒店的人知道,太孫爺尾隨姑娘尾隨到自家產業來了。
保安皺眉不安,以他在酒店工作多年的經驗,車內的兩位必然非富即貴。
但剛剛下車的那位是住客,從她的穿著和氣度上看,也必定不是普通人。
剛剛載那位女士的司機和他們控訴,後面這輛車鬼鬼祟祟,一直尾隨到店,請他們務必查一查。
保安壯著膽子繼續問:「請問先生有預定嗎?」
程惟知面無表情地從皮夾裡掏出一張卡,揮了揮:「你看看需要嗎?」
一張華光旗下酒店的大使級黑卡,只有超級大客戶才有,全京州只有一些大人物才有。
保安此刻除了「歡迎」,什麼也不敢說。
傅江森笑得暢快,關上了車窗。
還沒有停車,程惟知就看見了她。
她背著手袋,等在那裡,好像當年等在車站那樣。
程惟知開啟車門,腳都沒踏到地面,她就開了口,連語氣都彷彿回到了當年。
冷冷的質疑。
「程先生,您在這兒幹嘛?」
第22章 繁星 懷念卻不回頭
程惟知從副駕駛座上下車, 立在寒風裡,面對葉青清冷如霜的臉色,平時囂張霸道的小程總一時都不敢出聲。
亂出聲, 他怕自己的死刑能來的更快。
已經不是當年了,當年初見,他尚且可以憑一張好臉惹她心疼。
現在, 某人大概是看多了, 免疫力提高,黑色旗袍配黑臉,一丁點柔軟都沒有。
程惟知只脫下西裝外套,遞給她:「冷, 你披上。」
葉青開啟手袋,掏出一條白色披肩, 優雅地裹在身上。
黑色香雲紗旗袍與白色披肩, 相得益彰, 繁複的紅色盤扣更襯得她艷麗明媚。
傅江森坐在駕駛座上, 敲著方向盤一臉好笑, 甚至想要拿起手機記錄下這個精彩瞬間。
程惟知這個傢伙,從小什麼都優秀,程家傅家蔣家只要認識他的都拿他做「別人家的孩子」典範, 傅江森搞藝術很在行, 數理化怎麼也比不過程惟知, 因此從小沒少受「程典範」荼毒。
傅江森心裡唱著「大仇得報」, 一邊把手機攝像頭開啟。
這樣的慘劇,百年難得,得有人共享。
程惟知像有預料般得轉頭,冷漠無情地告知:「你可以先走了。」
「?!」人性呢?當了半天司機好不容易熬到高潮了, 怎麼就趕人了呢?
「別以為拍下來能得好,你只會被罵助紂為虐,不信你試試。」
程惟知很篤定,篤定到傅江森心裡都慌了,罵了句:「你個坑貨。」立即駛離。
和他家那個爆碳比,葉青只能算高冷。
有些事,真他丫的賭不起。
賭輸了,天塌地陷。
葉青手裡已經握著一張房卡,她小心地把房間號遮起來,不讓程惟知看見。
江風瑟瑟,秋意寒涼。
程惟知把西裝掛在手上,一手插著兜,拳握在口袋裡不敢讓人看見。
「那個……一起去江邊逛逛怎麼樣?京州和倫敦很像,都是大江從城中穿過。」
看在倫敦的面上,程惟知希望葉青給那麼一丁點面子。
美目從頭到腳掃視了他一遍,最後移開眼,冷淡地說:「我急著上去洗澡。身上髒。」
「那我等你洗完。」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