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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乂同學,你看。」陳列湊過來,讓我看他昨晚拍的影片,而我的注意力全然被彈幕吸引了去。
【拔刀吧各位,這次我不會再委屈自己了!】
【我天,這個藏族男生,我直接長命百歲】
【我原地無敵陀螺旋轉,煙叔立刻將我的聯絡方式給本宮呈上來!】
【輕置玉臀,我是顏狗,直接一個特別關注,誰也別跟我搶!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awsl,腦婆,斯哈斯哈】
【草,在爺的性癖上瘋狂蹦迪,張口就是進行一些個標記!】
【褲衩子飛飛~】
【我是個男的,他心裡肯定有我,請樓上矜持⊙w⊙】
【耳戴白毛男】
【我直接表演一個起—】
火得意料之中,宣傳效果也算不錯,但我看了眼即將覆蓋螢幕的彈幕,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說了一句「挺好的」。
陳列似乎覺得我的反應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便轉手把鄧尕澤旺拐在臂彎裡,一臉得意地把手機塞到人家少年眼前晃,「看看看,看見了沒,你們的舞蹈直接爆了哦。」
「怎麼這樣說話,這些都是你粉絲?」鄧尕澤旺一臉嫌棄地瞥了眼那些評論,說完又一臉瞭然,「真是有其博主必有其粉。」
陳列輕輕拍了拍鄧尕澤旺的臉,哀聲說:「好歹我也出了分力,不誇誇就算了,還罵我。」
「別他媽拿疊詞噁心我,多大的男人了能不能好好說話?」鄧尕澤旺一臉嫌惡地從陳列手臂下鑽掉,向不遠處正在收拾行李的吉羌澤仁跑去。
我們四個人打了兩個出租,由於拍攝需求,吉羌澤仁和陳列坐一輛車,我和鄧尕澤旺坐一起。
吉羌澤仁看了看我,對鄧尕澤旺說:「你注意一下原醫生的傷。」
鄧尕澤旺不耐煩地捂住了耳朵,「他那麼大個醫生還需要我照顧啊,到底誰是小的那一個啊?吉羌哥你就少操點沒用的心吧,沒準人家大醫生都不稀罕,不就長的好看點嗎,當個祖宗似的供著,俗氣!」
他說著撇著嘴角瞥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道:「你就這麼護著那個外人?」
確實是外人,讓他們兄弟倆這麼爭論,我也很慚愧。
吉羌澤仁揪住鄧尕澤旺的另一隻耳朵講條件:「給你教紐,你不是一直想學嗎?」
我並不知道紐是什麼,但應該是鄧尕澤旺非常想要的東西吧。
果然,鄧尕澤旺眼睛亮了亮,隨後爽口答應,「真的?」
「那一言為定,誰變誰是豬!」
隨後,我們向景區出發。
但萬萬沒想到,在車上,我竟然會被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教訓。
「吉羌哥是個很心軟的人,小時候看殺豬都哭得要厥過去,所以你別想著自己受傷就佔盡便宜。」鄧尕澤旺很直接地表達了他的不滿。
我只好解釋:「我沒有想佔他便宜。」
他審視了我幾眼後,問:「你們怎麼認識的?我可不記得吉羌哥有你這麼高階的朋友,大城市來的吧?」
我一時分不清這少年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但我倒也不必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那麼多。
「他幫我撿了一下東西,就認識了。」
「我家在浙江。」我一個一個問題挨著回答,表示我的誠意。
鄧尕澤旺的眼中有著少年獨有的澄澈,他沉吟一聲問我:「浙江?有聽過這個地方,是個大城市對吧?」
我點了點頭:「算是吧。」
「呵。」鄧尕澤旺不屑地笑一聲,語氣中並沒有中傷的惡意,只有純粹的不爽,「裝模作樣。」
「受了傷不好好養傷,反而到處跑,倒是會給人添麻煩,我可不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