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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程彌有感覺到司庭衍這種人智商和平常人的差距。
她答案都沒看懂的一道題，司庭衍就看一遍題目就已經開始講。
程彌平時跟司庭衍待一起大多時間不怎麼正經，總要說點什麼逗他幾句。
但此刻她也聽得認真，沒聽懂時問上一句。
司庭衍講題挺條理清晰的，程彌確定他用的最規矩的一種解題方法跟她講的。
因為那些公式和知識她都聽得懂。
智商高的人有時候和平常人不是同套知識體系。
講完已經是十幾分鐘後，程彌拿筆在練習冊上寫下最後一條公式。
旁邊司庭衍沒說話，在看她寫完。
她停筆後司庭衍便轉開眼。
時間已經不早，程彌沒再煩他，收拾好書本和筆。
起身要走的時候，她一瓶旺仔牛奶放上他桌，眼睛是笑著的。
「謝謝我們司老師。」
「晚安。」
第19章 家屬
翌日某社交軟體上一條狀態被輪轉上千次。
[gr找的程彌，程彌不清楚gr和前模特糾紛。]
短短十幾個字，和發這條澄清的人的身份，讓這條狀態一下在網上爆炸開來。
震驚的，喜悅的，憤怒的，網路情緒狂歡。
而發這條澄清的人不是始作俑者張玲尹，也不是受害者程彌，而是和程彌還沒算上多熟的鄧子。
鄧子這做法正直講義氣，但也離被炒魷魚不遠了。
程彌是隔天在學校看到的訊息，鄧子凌晨發的這條狀態，而且發完竟也沒找她，沒跟她說任何一句話。
程彌趁課間去廁所給他去了個電話。
通話響一陣後才被接起，開口帶著睏倦感。
「大清早的，打什麼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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