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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黎抬起頭,軟軟地要求:「那你再給我充點電,我要攢起來。」
梁域失笑,捧著他的臉一頓狂親,從眉毛到眼皮,再到臉頰,然後是鼻尖,最後又咬著那兩片柔軟狠狠親了一通。
第二天睡醒後簡黎就跟著他媽媽出了門。
簡黎的外公外婆都是大學教授,外公很早就去世了,外婆住在北城的大舅家裡。
他媽媽是家裡的老麼,從小也是被寵著長大的,當年在a大讀書,和虞繁阿姨是室友,感情特別好,後來透過虞繁阿姨和梁叔的極力撮合,最終和他爸爸修成了正果。
沒想到最後他媽媽留了下來,虞繁阿姨卻和梁叔離了婚,遠走他鄉,去義大利定居了。
所以也不怪大人們心有憂慮。
好像再是如膠似漆的感情都有漸漸冷卻的那一天,只是有人選擇得過且過,有人選擇各自安好,像他父母那樣相親相愛幾十年的夫妻少之又少。
簡黎也並非不懂人心易變,初心難守,但他這人有個優點:不愛貸款焦慮。
人生座右銘之一就是過好當下,積極迎接每一天。
這樣的心態讓他每天都活力四射,像個充滿能量的小太陽。
小太陽這幾天被越積越多的思念折磨得有點難受。
以前一到他舅舅家,簡直就像是鳥兒出籠,魚兒入海,每天可著勁兒撒歡。
同歲的表弟都要被他折磨瘋。
這次來北城,第一天還好,比較新鮮,後來新鮮勁一過,第二天開始就感覺做什麼都不得勁。
跟他外婆聊天,聊著聊著就開始跑神;和他弟打遊戲,十局九輸,越打越沒意思。他舅媽說帶他們去逛街,他也不去,天天跟那兒抱著手機窩在沙發裡給梁域發資訊。
梁域白天特別忙,沒有辦法時刻回他訊息,有時還會加班到很晚。
今天難得回去比較早,一到家他就按捺不住給簡黎撥了過去。
簡黎在洗澡,梁域打來影片。
他順手給他掛了,發了條語音過去:「哥我在洗澡,等下給你回過去。」
梁域沒回,又重新撥了過來。
「?」
簡小黎疑惑地接起影片:「哥,我在洗澡。」
梁域在螢幕前看著他,熱水將他的面板蒸蘊出了水透的灩紅,頭髮還滴著水,水滴沿著他的臉頰一路蜿蜒而下,流向梁域渴望的隱秘之處。
梁域眸色深深:「簡小黎。」
他嗓音低啞,靠坐在客廳沙發上,神色鬆弛,帶著幾分平時不常見的慵懶不羈。
「哥你喝醉了嗎?」
他知道梁域晚上有個商務應酬,看這模樣,多半是沒能成功推掉別人的熱情,似乎還喝了不少。
「沒有醉,」梁域不承認自己喝醉了,「你去洗澡,就這樣開著,我想看。」
還說沒有醉,他平時從來不會這麼直白又霸道。
簡小黎只微微怔忪了小半秒,立馬乾脆應聲:「好。」
他哥難得提一回要求,當然要滿足他啦!
簡黎將手機放好,重新站到頂噴下繼續洗澡,為了讓梁域看得清楚點,還特意將水溫調低了一些,避免水霧太重。
梁域不說話,在影片那頭靜靜看著他,心頭熱浪翻湧,拖拽著他往慾望的深淵裡滑。
簡黎不用看都知道梁域的狀態。
「簡小黎,把水溫調高一點。」梁域眼底黑沉沉一片,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濃稠。
心臟像是被荊棘藤捆住了,呼吸難勻,癢意從心底散開,沿著四肢百骸鑽到骨頭縫裡在咬他。
可簡小黎遠在天邊,救不了他。
梁域忍無可忍般將手機覆在心臟處,不再看他,啞聲對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