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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摸到了衣櫃邊,打算給自己找一條乾淨的褲子換上。
「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晚?」祁明誠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趙成義嚇了好大的一跳:「你、你還沒睡啊?」他的濕褲子才脫到一半,正掛在腿上。
「沒呢。」
「那怎麼不點燈?」
「只想窩在黑暗中想點事情。」祁明誠打了一個哈欠,「我都快睡著了。」
明明知道黑暗中的祁明誠大約什麼都看不清楚,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在祁明誠面前光著身體了,此時的趙成義卻仍覺得非常不自在。他下意識地把濕褲子提了起來,用濕褲子把自己的下半身遮住了。
做完了這一系列事情後,趙校尉覺得自己真是傻透了。難道他不應該迅速換上幹褲子嗎?
「你站那裡磨蹭什麼?洗臉洗腳了沒?洗好了就快點來睡!」祁明誠的聲音中已經泛著睏意了。
趙成義「嗯」了一聲,借著書桌的阻擋,趕緊換好了褲子。把濕的隨手往椅子上一搭,他就朝床邊走去。因為他換褲子時都沒有用乾布擦一下,腿上留著一些水,於是幹褲子也有一點點被弄濕了。
不過,趙成義完全沒有在意這些細節。
「我最近都會回來得很晚,你就不用專門等著我了,早些睡。」趙成義說。
祁明誠本來是平躺著的,見趙成義上床了,就翻了個身變成側躺著。即【
使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他依然喜歡面朝著趙成義說話,道:「我今天不是有事要和你商量麼?我打算在家裡請客,你看……」
兩個人就著請客的事情商量了一些細節。商量好了以後,祁明誠終於撐不住了,迅速地睡著了。
當祁明誠醒來時,趙成義又已經走了。祁明誠琢磨著,如果趙成義真的忙成了這樣子,他還不如在這段時間就直接睡在軍營裡,省的在來回的路上耽誤了時間,讓原本就少的睡眠時間變得更少了。
於是,祁明誠這一晚又特意等著趙成義。
面對祁明誠的提議,趙成義搖搖頭,說:「一來一回也耽誤不了什麼。要是家裡沒人,冷冷清清的,我當然就住在軍營裡了。不過現在你在家裡住著,家裡熱鬧著,我還是每天都回來住比較好。」
「耽誤了你休息怎麼辦?」
「不耽誤!」趙成義趕緊說。
原來趙成義不喜歡家裡冷冷清清的啊,這一點也是可以讓人理解的!祁明誠懂了。於是他打算每一晚都等著趙成義。這樣一來,當趙成義回來時,他就可以陪他說上幾句話,讓他感受到家的熱鬧。
義弟如此貼心,趙成義痛並快樂著。
白天軍營中事情多,晚上和祁明誠聊天時要專注,於是趙成義心裡存著的那個問題就一直沒有好好地思索過。時間長了,他乾脆也破罐子破摔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了,他現在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呢?
於是,趙成義和祁明誠的相處時又變得非常自然了。
當然,祁明誠根本就沒發現某人在某一段時間裡竟然彆扭過。
四天後,阿順從西營回來。他的樣子看上去不太好。包春生幾個以為他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問他怎麼了,阿順卻只是搖著頭,一副難受至極卻什麼都不想說的樣子。包春生幾個只好找上了祁明誠。
祁明誠走出屋子一看,阿順正抱著膝蓋蹲在井邊,頭上彷彿頂著一片烏雲。
祁明誠走過去,拍了拍阿順的肩膀,問:「怎麼了?真有人欺負你了?」
阿順抬頭看到了祁明誠,就像是終於看到了主心骨一樣。其實阿順和祁明誠他們兩人的年紀是一樣的,但祁明誠一貫表現得太可靠了,於是阿順不自覺地把他當成了長輩來依靠。祁明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阿順眼中同時具有著「母性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