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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寵天戈不禁看向夜嬰寧手腕上的那道猙獰的疤痕。
他知道,這是她割腕後留下來的。
如果說由於和周揚沒有夫妻生活,感情不睦,所以她才想不開要自殺,那麼,為何一開始不選擇找一個秘密情|人,比如欒馳,比如自己?!
想到欒馳,寵天戈仍舊處於一片空白的大腦中更加煩躁。
這個小兔崽子,據說在夜嬰寧生日的第二天就主動回家“自首”了,找了爺爺作為靠山,令欒金也無可奈何,又不好將他再次送走。
他留在中海,就是個不小的威脅。
還有,傅錦涼。
她在國外待了快十年,如今歸國,自然也是受了家人的催促,讓她儘快完婚。
兩人不熟,曾經打過兩次照面,畢竟,她的父親曾是自己爺爺的得意門生,即便如今位高權重,也是要在農曆春節時登門拜訪的。
如果說寵家要讓媳婦進門,那麼無論怎麼看,傅錦涼都是最適合的人選。
寵天戈隨手拿起床頭的煙,是前幾天他爺爺的生活秘書給他送來的特供煙,煙如其名,據說老爺子一輩子都只抽這種煙,未曾換過。
“可是這個不適合我。”
他抽|出一根菸,沒有點燃,只是橫著放在人中處摩挲,自言自語道。
第八章
夜嬰寧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一盞小燈亮著,她一扭頭,床頭櫃上倒好了半杯溫開水。
一口氣喝光,果然舒服了很多,她順手把一條幹淨的床單裹在身上。
空氣裡瀰漫著烤肉的味道,夜嬰寧循著味道找過去,終於在院落裡找到寵天戈,他光著上半身,手裡正來回翻轉著烤箱上的一排雞翅。
“你要是一覺睡過去,我就打算吃獨食了。”
他朝夜嬰寧嘿嘿一笑,一閃一閃的火光照線上條鋒利的臉龐上,只顧著說話,一個不小心手上的雞翅有烤焦的嫌疑,寵天戈立即低低咒罵了一句,連忙翻過來烤另一面。
不愧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太子爺,這種活根本做不來。
夜嬰寧走過去,從他手裡接過來鋼釺,輕聲道:“我來吧。”
見她動作很是嫻熟,寵天戈擦擦手上的木炭痕跡,疑惑不解道:“你怎麼會烤?我差點兒被燙死。”
說完,他孩子氣十足地把雙手湊到她眼前,猶如邀功。
瞥了一眼那上面的水泡,夜嬰寧嗤笑道:“算了,你就吃現成的最合適。”
想了想,她心裡微微一動,於是小心翼翼不著痕跡地試探道:“你們不是經常有私人派對嘛,吃吃喝喝什麼的。”
一邊說,夜嬰寧一邊拿起調料罐,撒了些孜然在上面,臉上的神情很是認真。
表面上她不過是在烤肉時和寵天戈閒聊,但其實,她是在套他的話。
寵天戈拿了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瓶蓋灌了兩口,這才慢悠悠開口道:“是啊,只要想去天天都有。十來個男的,再找雙倍數目的女人,都是做過體檢的,保證沒有病,再隨便來一棟在市郊的別墅,吃喝全都找人事先準備好。只要訂好了時間地點,有空的就都過去玩玩。”
這些熟悉的細節從他口中一一說出,如此輕描淡寫的口吻,令夜嬰寧不寒而慄。
她努力不露出任何破綻,面色平靜地聽他說完,這才故作好奇地繼續問道:“誰拿錢?幾十個人,又都是玩慣了的主兒,總不是一筆小數字吧?”
寵天戈把酒瓶放下,走過來,從後面攏住夜嬰寧的腰|肢,習慣性地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親暱了片刻,他才閉著眼,懶洋洋回答道:“都是小錢兒罷了,輪流做東唄,百來萬小意思。”
想了一下,寵天戈忽然睜開眼,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怎麼忽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