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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日會那麼寬容大度的不記仇。
如果是其他兩個人還有可能,但程日就是那種哪怕被人摁在地上也要抓一把土揚到對方臉上的人。說好聽點是不服輸,難聽了是睚眥必報。
他眯起眼睛盯著程日,說:「你最好說真話。」
儘管程日已經從寧作的沉默中看出了對方的懷疑,但當寧作真的將質疑問出口,他還是瞬間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操。」他家裡忙得要命,每天被使喚來使喚去,哪有那個閒心去綁人。
單眼皮睨人的時候自帶些叛逆和不屑,程日歪嘴嗤了聲,說:「不能因為我們發生過衝突就給我亂扣帽子吧?難不成以後你家少棵菜少粒米都要怪到我頭上?老子都不屑得撒謊,而且就算要綁,那他媽也是綁你。」
寧作懟回去:「不是你自己劣跡太多,毫無可信度?」
程日噎了下,倔強地沒移開眼神,說:「愛信不信。」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個不信一個也懶得多說廢話,但也沒人轉身離開,就非得判出個高下,氣氛一時凝固。
這時候一直安靜待在身後的程月開口了。
「那個……」他各瞄他們一眼,默默走到前面,聲音懶懶的,「我看見他們了。」
據程月所說,小久邀請那兩個奇怪的人去家裡做客了。當時他就在附近溜達,正好見證了全過程。畢竟那兩個人真的很顯眼,一看就不是他們村子的人。
得知是誤會,寧作面上出現了一絲羞憤,看見旁邊下巴快翹上天的程日,他摸了摸鼻子,彆扭地說:「你幹嘛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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