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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裡生出的親密,程月被叫得懵了懵,在家都叫他大名,最多就是小月,月月有點膩歪。但他也沒表現出對這個稱呼的抗拒,接過何須遞的酒扣開來,喝了兩口。
果酒就是飲料的水平,喝不醉人。
但小久容易上臉,臉頰不一會兒就開始泛紅,沒有午休也有些困,累的狀態體現出來就是發呆,他擔心打擾別人的興致,還貼心地移到了角落默默坐著。
後方寧作正跟甘子珂聊著天,心不在焉的,眼睛往邊上瞟。
小久蜷著腿弓著背,雙手搭在膝蓋上,下巴擱在手上,背影有點頹廢,但在寧作眼裡,更像是喝酒喝迷糊了。
懷揣著異樣又陌生的情緒,他時刻注意著小久的一舉一動,彷彿很怕對方做出一些驚人的舉動。最後卻發現,小久只是單純地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河流,時不時後背往下一沉,看起來像在嘆氣,又似乎有些侷促不安。
餘光裡一個人影站起身,寧作往邊上晃了眼,見王麻朝小久走去,他腦袋裡的警鈴晃動起來。
那邊兩兩一對的聊著天,王麻也插不進去,見小久一個人待著就找了過來,他在小久旁邊坐下,見他滿臉倦意:「困了?」
小久眼皮賣力往上抬,看到來人,沒說話點了點頭,下巴在手背戳出一個窩來。對他來說,今天確實幹了很多超出日常的事。
王麻也能理解他:「你別硬忍,實在不行可以靠我肩膀睡會兒。」
意識一段一段的,小久都聽不清他說了什麼,沒有明確回答好不好,腦袋自動就朝王麻那歪了過去,他還沒靠實,肩胛骨的位置就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給他頂清醒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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