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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拿著戶籍和路引修然有些驚訝。
「表哥,你識字嗎?」孫福喜問。
「識得一些。」修然回道,「早年跟師父學過。」
「那你仔細看看這上面的內容,還有這兩樣。」孫福喜又將族譜和那封遺書一併交給他。至於夜明珠?不好意思,等修然需要的時候可以借給他一用,眼下她得留著自己用。
趁修然在看信和看族譜的過程,孫福喜帶著小寶去後山溪邊洗漱。雖然他們家住的窩棚離著溪邊還有段距離,但是比起用儲存的水洗漱,她更喜歡去那裡。因為常去,孫萬貴只是叮囑她小心,並未阻攔。
溪水極為清澈,也極為乾淨,大家都是直接飲用。待會兒要和爹還有哥哥們上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下山,孫福喜便想著多裝一些水路上喝。於是神識默唸,將儲物袋中的水囊移了出來。
原本以為一小會兒就能裝滿,可是裝了半天她拿在手上晃了晃,感覺只裝了一小半兒。
就在她繼續裝水時,小寶忽然提醒她:「昨天晚上那個討厭的傢伙正悄悄朝溪邊靠近。」
「哪個傢伙?」孫福喜問。
「就是昨晚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要兔肉那個小破孩兒。」
「你是說魏老三的小兒子狗剩?」
「對,就是他。」
「難道他因為沒有吃上兔肉想來報復我?」怕那小子打水囊的主意,儘管還沒灌滿,孫福喜蓋好蓋子將水囊收到儲物袋內。
也別怪她多想,魏老三一家除了他那個軟包子媳婦外,父子三人全是小人,都是睚眥必報的主。他們家昨天晚上沒吃上兔肉,狗剩看到她一個人在溪邊想來報復也就不足為奇。
原本以為狗剩會從背後推她落水,卻聽小寶說他躡手躡腳往小溪上游的小樹林走去。
孫福喜讓小寶跟上他,且隨時與她保持聯絡。一來是想知道狗剩做什麼,二來想要試試她和小寶隔著一段距離能不能透過神識保持交流?至於最遠交流的距離是多少,還得找機會試驗。
不多時小寶傳來訊息,說是看狗剩那小子的架勢是想要往小溪裡撒尿。孫福喜這個氣啊!還真是癩□□趴腳面不咬人它膈應人。
恰巧此時有兩個年輕姑娘和一個大嬸走來,她們徑直走到孫福喜上游鞠水喝。
孫福喜忙叫小寶在狗剩撒尿的時候用法術將他弄到水裡。她倒是要看看,狗剩到底膈應了誰?
水面很淺,狗剩落水後直接拍在水面上發出極大的聲響。被驚動的三人匆匆趕到上游,恰巧看見狗剩褲子半脫趴在水面掙扎著起來。
想到剛剛喝的是這小子的洗澡水,那幾人那叫一個氣啊!等那位大嬸大聲質問:「臭小子幹什麼時?」狗剩下意識回答自己剛剛在撒尿,卻不知怎麼就掉到溪裡。
那幾人聽後更是火冒三丈,那位大嬸更是折斷一節樹枝追打起狗剩。狗剩隨即上躥下跳,私下閃躲,還時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救命啊!劉大嬸殺人了!」
想到狗剩剛在溪水裡撒過尿,孫福喜看了一會兒便沒了在這裡看熱鬧的興致。她回到自家窩棚跟家人說了這件事,把孫家人也是氣夠嗆。她可不光是為了告狀,更主要是提醒家人,以後寧可多走幾步,去上游打水。
估計修然將族譜還有信什麼的看得差不多,孫福喜朝他問道:「表哥,不知道你想得如何了?」
正如孫福喜之前的猜測,皇家後裔這個身份無異於天上掉餡餅,後續的好處不言而喻。所以修然在想到自己有機會冒充這個身份後,激動的心情無法言喻。想到師父說過的機緣,比起有被揭發的可能,他果斷選擇冒名頂替。
但是在這之前,他還是慎重地求證:「表妹,你確定原主已經身亡?」
「是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