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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一些訓練,最典型的就是當時的英雄鐵道兵部隊,有一句老話,就是鐵道兵三件寶:鐵鍬,洋鎬,破棉襖。很能體現當時特種工程部隊的狀況。我們坐下來聚頭到一起,都是一臉的嚴肅,我對他們說別慌別慌,從現在開始我們三個人包成一團,要再有人不見,我們也能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幾個人點頭,讓我欣慰的是,我們的情緒都穩定了下來,形勢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我肚子裡強烈的飢餓感也告訴我,我們面臨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只不過現在無法去思考那些。而面前的兩個戰士,讓我安心。在唯物主義的指導方向下,我們在深山中遇到過的很多奇怪的事情,都可以在事後用很牽強的理由的解釋,不過,確實在很多的情況下,最後我們發現這些牽強的理解是正確的,這裡面有多少是妄加的,有多少是正確的,誰也說不清楚。但是現在的情況,恐怕單純的以唯物主義來解釋是不太可能的了。我開始想著,如果袁喜樂和陳落戶從此再也沒有出現,而我也活著回去了,那以後該如何對別人講述這個故事?而這鬼魅一樣消失的兩個人,現在又在哪裡?是完全消失了,還是到了其他的地方?我抬頭看向四周,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鐵艙在這裡的意義,這個幾十年前的日軍基地,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鐵艙在這裡我覺得只是同樣的陌生而已,從來沒想過是否這個鐵艙同樣也是這個基地內十分特別的地方。這鐵艙用是來做什麼的呢?我突然想。看這裡的擺設,這裡好像是一個臨時的指揮室或者避難室,這個鐵艙位於大壩的中層機房的一角,一個完全由鐵皮修築的艙室,外面由過渡用的準備室,表面上看上去,這裡是用來在毒霧上升的時候,臨時避難用的鐵艙。但是真的是這樣嗎?日本人在這裡經營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局面,巨大的大壩和戰鬥機,這些幾乎無法解釋的東西都出現在了這個巨型天然巖洞的盡頭,他們的目的我們現在根本窺探不到,那會不會這個鐵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我站了起來,看著四周的鐵壁,突然就有了個疑問,這鐵艙的鐵壁的後面是什麼?混凝土,還是我所不知道的東西?我站起來,第一次不是去敲,而是用手去觸控這個鐵壁,這裡的鏽跡坑坑窪窪,猶如被強酸溶蝕過,可以看到鐵壁的外面,曾經有一層白色的漆的痕跡,只能說是痕跡了,因為連指甲蓋大小的漆面都沒有了,鐵壁冰冷冰冷的,我一摸到,所有的溫度瞬間給吸走了。不對!我突然意識到,太冷了!這溫度,猶如冰冷的地下河水的溫度,冷的讓人吃不消。我又把耳朵貼上去,去聽鐵壁後面的聲音,此時副班長和馬在海都非常詫異我的舉動,其中馬在海就問我怎麼了?我舉手讓他別出聲,因為我這一貼上去,已經聽到了一種令人費解的聲音。我一開始無法辨認出那是什麼,但是隨即我就知道了,一個巨大的問號出現我的大腦裡。我聽到的是水聲。不是水流激打岩石的那種咆哮,我很熟悉這種聲音,因為我家是漁民,我知道這種聲音,是在吃水線下水流摩擦船壁的那種沉悶的「梭梭」聲。這個發現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非常的詫異的又聽了一段時間,確實沒錯,是那種聲音。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鐵艙在是在機房的上方,我清晰的記得水面在我們的腳下好幾層的地方,鐵艙的四周不可能有水啊,這裡是水壩「背水面」,就算在這過程中,水閘關閘蓄水了,暗河水位上升,水位也不可能滿上來這麼高。我把我的發現和馬副班長他們一說,他們也很奇怪,都趴上去聽,也都聽到了,馬在海苦笑說:難道我們現在在水下?我拿起他剛才用來勾衣服的鐵桿,用力砸了一下鐵壁,碰一聲被我砸出了火星,但是聲音非常的沉悶。一點金屬空鳴都沒有。四周好像真的全是水。我愕然,此時想到了一個事情,我突然就想起了這鐵艙外面,是一塊巨大的鐵製牆壁。那就是說,顯然這鐵艙的裝置,是獨立於整個大壩的混凝土結構的,這個鐵艙是被一個巨大的四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