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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找兒媳絕對不能找這樣的,不守婦道!」
「長的倒是白白淨淨的,可惜身子都黑透了!」
「雖然我長得不怎麼樣,但我起碼能幹活,對我家男人忠誠!」
「別說了別說了,咱們哪能跟城裡的女人比呀,人家呀玩得開。」
聽到這些話,陳玉珍臉都白了,眼淚一直掉,她們的話像利劍一樣,一下又一下割著她的皮肉。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開始純樸的村民變成了這樣,明明她一開始嫁進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自從傳來她丈夫的死訊以後,所有人的態度都變了,原本友好的男人變得色咪咪起來,平常愛笑的大娘們都在背後議論著她。
她每天都能聽到女人們的議論聲,她強迫自己堅強起來,她還要照顧李母。
上次的男人又來找陳玉珍了,陳玉珍嚇得趕緊跑回屋子想把門閂上。
但是男人很快攔住了,門並沒有被關上,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陳玉珍根本推不開男人。
男人用力鉗制住陳玉珍,壓了上去,陳玉珍哭得不行,李母聽見動靜,拖著病重的身子走出房間,看到陳玉珍被男人壓著欺辱,李母氣得拿起木棍打向男人。
可是李母還在病著,根本使不了多少力氣,男人從陳玉珍身上起來,一腳踹開了李母,甚至還要打上去。
陳玉珍哭著上去攔住了男人,求他,「求你,不要傷害母親……」
男人笑得很猥瑣,「可以啊,只要你伺候我開心了,我就放過你們。」
李母被男人這麼一腳踹下去,呼吸都變輕了,喘氣都成了問題,已經說不出話來,但是李母的眼睛閃著淚光,用盡力氣在對陳玉珍搖頭。
陳玉珍震驚男人的無恥,「你這般欺辱我們,不怕我報官嗎?」
男人哈哈大笑,拽上陳玉珍的頭髮,語氣滿是嘲諷,「你去報啊,你想讓所有人都是知道你是表子是賤貨,你可以去報官,最好弄得人盡皆知,讓大家知道你是人人都可以騎的破鞋!」
「你覺得丟人的到底是誰呢?甚至都不可能有人信你。」
男人的話和這幾天聽到的流言詆毀,陳玉珍眼睛的光盡失,即使今天她說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有人信嗎?
這幾天村裡的女人不就都在說她嗎?
男人嘲諷一笑,「怎麼樣,想好了嗎?這個老妖婆上次打我的事情,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我不介意現在就送她一程!」
陳玉珍最終妥協了,「只要你放過母親,你要怎樣都可以。」
李母的眼淚落了下來,嘴巴張張合合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玉珍不想被李母看見,要求男人換個房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男人離開了很久,她才麻木地穿上衣服,把倒在地上的李母扶進了房間。
李母看著陳玉珍臉上的巴掌印,身體上未遮住的傷痕,眼淚一直流,身子一直顫抖,嘴巴張了半天,「孩……子……是我……害了你……」
陳玉珍被強迫直到結束都沒有哭,可聽到李母這句話卻哭成了淚人。
她本就是涉世未深的閨閣小姐,嫁了人以後她才知道女子有這麼多束縛,有那麼多偏見,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男人開葷之後便時常來,陳玉珍根本拒絕不了。
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唯一讓陳玉珍高興的事情便是李母身子終於有所好轉了。
男人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快到了晚上便過來,可這次卻不同,他帶上了其他人。
王大谷有些不確定地問男人:「虎哥,真的可以隨便上?」
王小虎拍了拍王大谷的肩膀,「那當然了,好東西當然要跟兄弟一起分享,這個女人已經被我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