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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在下確實不知。”
紀緗綾柳後一挑,冷哼道:“好,妾身多說一遍也不妨事,我那門人已然浮屍曲江池中,並非溺死,而是心脈震斷而亡。”
柳南江劍眉倏揚,脫口道:“又是心脈震斷?”
紀緗綾冷聲道:“福兒小小年紀未必有如此深厚功力,想必是相公的傑作。”
柳南江莫可奈何地展露一絲苦笑,道:“仙子說得如此肯定,在下真是百口莫辯了。”
紀緗綾道:“有理儘可辯解,只怕相公無理可辯,妾身雖一女流,既然側身武林,又要開門立戶,當不致有失武林方寸,所派進會之人,既為本門代表,必定經過慎選,豈能貪財而賣請柬?此話恐怕沒有一人能夠相信。”
柳南江道:“事實如此。”
紀緗綾道:“門人被殺也是事實。”
柳南江道:“仙子如願將‘請柬’與‘被殺’分開來思索,或可想出頭緒。”
紀緗綾道:“本門代表就是因請柬而被殺!”
柳南江不禁劍眉深鎖,凝聲問道:“仙子認定了?”
紀緗綾道:“如未認定,怎敢登門打擾?”
柳南江道:“可否請仙子寬限時日,容在下查尋殺貴寨代表之元兇……”
紀緗綾播口道:“方才已經說過,妾身不耐久等。”
柳南江不禁一怔,道:“那該……”
一語未盡,紀緗綾已沉聲介面道:“門戶可毀不可辱,妾身要向柳相公討回一點公道。”
柳南江頓感進退維谷,辯解對方不聽,動武師出無名,而且更難洗刷自己的冤枉。
沉默一陣,突然腦中靈光一現,連忙振聲道:“請問仙子,何以知道在下昨晚赴會是採用貴寨名下請柬?”
紀緗綾微微一怔,隨即回道:“妾派有代表赴會,而妾身於昨晚也曾易釵而弁,混跡會中,曾見相公在進門處亮出請柬。”
柳南江道:“仙子當時何不追問?”
紀緗綾道:“當時有所不便,未及終席,妾身即起身離堡,查尋本門代表下落,直至今日方在曲江地中發現浮屍。”
柳南江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
語氣一頓,倏然聲音一沉,道:“何以知道在下姓氏?”
紀緗綾道:“向店家打聽來的。”
柳南江又逼問道:“仙子何以先問福兒,不問在下?”
紀湘綾道:“有人見到尊僕與本代表於昨日午後在曲江池畔並肩而行。”
答詞毫無破綻,柳南江不禁愣住。
紀緗綾美目一轉,冷冷哼道:“柳相公還有什麼要問的?”
柳南江一蹙眉尖,道:“請仙子三思,這顯然有人嫁禍。”
紀緗綾沉聲道:“嫁禍與否,妾身不想思索。即使死者非相公所殺,相公非本寨門人,冒用本寨門號,已犯武林大忌。如果妾身聽任來歷不明之徒如此胡作非為,‘芙蓉寨’必將蒙羞於江湖,見笑於武林。”
這一句“來歷不明之徒”頓時引發了柳南江的怒火,當即沉叱道:“仙子的言詞也太討分了。”
紀緗綾粉面一沉,寒聲道:“既然來意不善,就不必在言語上留餘地。”
柳南江勃然大怒,道:“請仙子立刻出房,否則,在下就要召喚店家來了。”
紀緗綾沉叱道:“不得公道,妾身不回……”
皓腕一揚,一圍粉紅物件向柳南江面門撲去。
“芙蓉仙子”紀緗綾以一套“芙蓉十八甩”的獨門武功而馳名。她所仗恃的兵器就是一十八梁以精鋼打造,外貌粉紅彩色的芙蓉,是一件亦軟亦剛,亦正亦邪的外門兵器。一旦觸體必傷筋骨。即使閃躲開去,花心在一根細管中所儲藏之異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