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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聽晚的目光落在了司硯的身上,有些好奇的問道:「王爺,你當時為什麼要殺那個三朝元老啊?」
聞言,司硯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單純的小郎君,「若本王說本王只是一時興起呢?你會不會怕本王?」
若是在之前沒有接觸過司硯的時候,他是一定會怕的,但是現在,步聽晚覺得自己是不怕的。
司硯看著小郎君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更大了,拿起一塊精緻的點心餵到小郎君的嘴邊,看著他張嘴咬了一小口後才道:「先帝去世雖然只有皇上一個孩子,但是她還有兩個在外的姐妹,一個是鎮西王司溶,一個是平廣王司靖,兩人手握兵權,自從先帝死了以後這兩個人就不安分了,她們口中說的三朝元老名叫萬韻,她的長子就是司溶的王夫,小皇帝初登基的時候,萬韻就煽動了一群人想要司溶調回京城。」
「這個時候讓一個有兵權的王爺回京,這個萬韻就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麼?所以王爺你這是殺雞儆猴?」
司硯笑了一下,順勢在步聽晚的頭髮上揉了揉,「不愧是我的小王夫,就是聰明。」
步聽晚撅了噘嘴,伸手將頭頂的手拍拍掉,「那為何王爺不解釋,就算我一直都在步家沒有出去過都聽到過王爺的傳聞了。」
司硯挑眉,「那晚晚都聽過本王什麼傳言?」
猝不及防再一次聽到這個稱呼,步聽晚還是覺得怪怪的,他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耳朵這才道:「也沒什麼,無非就是攝政王殺人不眨眼,十惡不赦,還有就是說我嫁給你了,必然沒幾天就會被你給折磨致死。」
聽著小郎君小嘴叭叭的說著,司硯並沒有任何怒意,反而還興沖沖地託著下巴認真聽著,時不時地還餵了小郎君一口茶水。
關於京城她的那些言論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了,因為這裡面的每一條都是她讓人散播出去然後再傳開的,她從來不在乎名聲,要是捨去名聲能在朝堂上樹立威嚴有何不可。
說得口乾舌燥的步聽晚又就著司硯的手喝了一口茶,等喝完以後步聽晚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這個動作好像越來越熟練的,而這一切罪惡的源頭好像都來源於那碗藥。
不想還好,一想步聽晚就感覺自己的嘴巴再一次苦澀起來,眉頭微微皺了皺又喝了一口水,這才又道:「王爺,難道你不管管麼?」
「何須理會,只要你不怕我就行。」
司硯伸手捏住步聽晚的下顎,指腹從那濕潤的紅唇上擦拭而過,絲毫不在乎小郎君那一瞬間的僵硬,司硯的眼底帶著笑意,樓下的說書先生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她道:「還想在這兒聽麼?」
「不想了。」
步聽晚刻意忽略掉嘴唇上的那點異樣,搖了搖頭,之前沒有聽過還很好奇,但是聽了以後發現也沒有什麼,不過是誇張說法而已,就剛剛說書先生的描述,要司硯沒坐在他身邊,他都要懷疑說書先生嘴裡的司硯是一個三頭六臂的怪人呢!
而且翻來覆去的只有這麼幾句,可下面的人卻很多,彷彿只要是編排攝政王的不管是真是假,顛來倒去的話術她們也願意買單,就很無趣。
「那走吧,明日你還要回門,回去好好休息,等你回來後御醫會上門來給你診脈。」
「王爺不和我一起回去麼?」
步聽晚倒也不是怕了,主要是他一直惦記著那道一直守護在原主身邊的那團陰氣,而他自己回去顯然是要不來原主生父的遺物的,或許能要到,但是會很麻煩,可要是司硯在就好了,這個人往那兒一站,步家那些不要臉的必然會麻溜的將東西交出來。
原本想借司硯的勢狐假虎威的小郎君頓時呆住了。
司硯也知他在步家舉步艱難的日子,若是放他自己回去,就這軟弱的小模樣怕是要被欺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