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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駱酩之起身,「去會會程家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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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之隔的位置,程阮抱著一大捧冰美人百合站在門外。他抬腕裝模做樣地看了眼腕錶,還差一分鐘到中午十一點。
著一身白色西裝的路齡站在程阮身後,神情嚴肅。
程阮不太正經地問:「路秘書,你說,駱酩之要是不出來,我是不是很丟人啊?」
他似笑非笑地回過頭看路齡:「我會哭的。」
「是嗎?」清冷的聲音響起。
秘書開啟辦公室大門,駱酩之從裡面走了出來,神情依舊如往常般斯文沉穩,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程阮心底「咯噔」一下,抬眼看向駱酩之道:「是啊,我這個人軟弱又無能,還有五個小時就是我們兩家的婚禮,你要是缺席,我會傷心的。」
他特意加重了「兩家」的語氣,說完裝模做樣地眨了眨眼,和駱酩之直視。
駱酩之的眼神依舊平靜,目光從程阮手裡的百合花上移開,徑直往外走去,守候在後面的一群人隨即跟了上去。
程阮趕緊也跟過去:「駱先生該不會也是要逃婚吧?」
他搖頭感嘆道:「婚是駱先生訂的,悔婚也只是一句話的事,而我們卻都成了被隨意擺布丟棄的棋子,如此看來,難怪駱小姐不願意。」
走到一輛車前的駱酩之忽地停了下來。
程阮也猝不及防地停下腳步,差點踩到駱酩之的腳後跟。
他護著手上的花後退一步,頭頂響起駱酩之的聲音。
「走吧,程先生。」
程阮不敢相信地看向駱酩之,隨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趁他上車,故作殷勤地把手中的百合花遞給面容冷峻的男人。
駱酩之語氣冷硬地拒絕,「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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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人了?」吳晝湊過來,看到程阮手裡原封不動的百合花又笑道,「小阮,不是我說,你殺人誅心啊,搶親送花就算了,還送他百合花,你知道這對一個父親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程阮放下花,不屑地說,「我管他意味著什麼,我只是在喚醒他的良知。」
吳晝打量著程阮,發現了不對:「小阮,怎麼感覺你的耳朵和脖子這麼紅?」
程阮下意識地捂住耳朵:「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吳晝把手機前置攝像頭遞給他,「喏,你自己照照。」
程阮不信邪,一看手機攝像頭,發現自己的耳根還真像發了燒似地,不僅紅了個透,還連帶著蔓延到了白皙的頸部。
程阮趕緊推回吳晝的手機,有些不自然道:「也許是過敏了。」
吳晝狐疑地看向他,問道:「你怎麼對花也過敏了?那要不要我叫醫生來看一下?待會兒就是婚禮了,可不能讓過敏影響了你的盛世美顏。」
不知被吳晝說到了什麼,程阮「噌」地一下站起來:「你快別說了吳晝。」
程阮剛化完妝,酒紅色的v領絲綢襯衫襯得他愈發白皙,露出來的鎖骨更增添了一絲奇異的魅感。
吳晝誇張地後退一步:「小阮,不是我說,可惜你是個直男。你的長相真是1圈天菜,連我這個05都有被擊中的感覺!」
程阮:「謝謝,雖然娶了一個男人,但是我筆直。」
吳晝:「都和男人結婚了,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程阮:「我考慮你個頭。」
門口的路齡敲了敲門:「程先生,時間差不多了。」
程阮:「好。」
程阮微微活動了下脖頸,嘴角勾起弧度,志得意滿地向婚禮現場走去。
駱酩之還沒有到場,程阮習慣性地仰起頭看向下方,知道多是交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