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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書放回原處,我發現那邊兩個人的卿卿我我已經接近了尾聲,張詩思站起來對我笑了笑走出門去,張海客則一臉「哎呀對不起原來你還在這」的欠抽表情。
不過拜此所賜,我對他的印象反而好了一點,大概我是真的很想在張家人身上看到更多人性化的東西吧。
「怎麼?你讓我觀摩教學,是打算也教教我麼?」
張海客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太難了,我是想告訴你我們的誠意。既然大家合作了,秘密當然是越少越好。」
這是在反諷悶油瓶跑路麼?我倒真沒想到他會正面表示出自己的不滿,「你的誠意就是在我們身上裝竊聽器?」
張海客愣了下,「什麼?」
我眯了眯眼,指指自己的領口。
「哦——你說那個,」他大笑起來,連連搖手,「你想太多了。那就是個定位器,方便你們出事了,能立刻找到位置。它的有效距離只有幾百米,別說竊聽了,就連跟蹤都夠嗆。」
仔細看著他的神情,我並沒有發現說謊的跡象。難道真是我們誤解了?
「那你也應該先告訴我們。」
「這個麼……」他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其實是因為……」
「海客你別找理由,輸了就是輸了。」
這句話帶了幾絲撒嬌的意味,音色綿軟,居然是張詩思。我循聲看去,她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正端著盤葡萄進來,上面還有星星點點的水珠子,顯得特別新鮮。
張海客嘆了口氣,對我說:「說出來別見怪,我們這個族長,向來是獨來獨往,所以我懷疑你們進了山就會走……」
那不還是在跟蹤我們麼?
我撇了撇嘴,對他說的話卻是心有慼慼。別說他了,我又何嘗不想在悶油瓶身上裝個定位器呢。
「都說了你是白擔心吧。起靈不好說,我看小齊這麼真誠,肯定不會騙我們。」把果盤放在我手邊的茶几上,張詩思拍了拍我的手背,對張海客道,「我就說嘛,吶,小齊留下了,誰說他們兩個會比翼齊飛的?這下算我贏咯。」
「比翼齊飛這種詞可不是我說的——而且族長確實是跑了,怎麼就算我輸了?」
「當然算,明明就是你在疑神疑鬼,亂放什麼跟蹤器,把人給嚇跑了。我信得過小齊,他說起靈會和我們匯合準是真的。不信咱們再賭一次?」
我聽得暈頭轉向,見他們越扯越遠,趕緊揮手說:「得了得了,你們也甭給我戴高帽子,這件事我不追究了。」
其實他們的顧慮很正常,更何況悶油瓶確實已經做出了不值得信任的事,就此揭過對雙方都比較好。
張海客對我笑笑,頭也不回地說:「詩思,我們還有事要談,你先去看看海杏吧。她那套鈴也帶來了,我總覺得不安全。」
張詩思點點頭,弓身收拾好鈴箱,就提著出去了。我目送她挺拔的背影,忽然就想起傳說中的日本女人。那種嬌俏、服從都恰到好處,增一分矯情,減一分無趣的女人,堪稱男人意淫極致的結晶,在真日本都沒見過,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
我很想學電影裡的國軍高官來一句「張先生艷福不淺」,但看到他嚴肅的表情,還是把喉嚨口的話嚥了下去。
「我這幾天在格爾木。」他頓了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疊照片遞給我,我翻了翻,大部分拍的都是屍體,汙血縱橫,簡直慘不忍睹。
「你的隊友都跑了,一個沒抓住,上面決定放棄那裡,我就是去銷毀資料的。」
「霍玲和文錦呢?」
張海客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幾分茫然和厭煩。這種感情我很熟悉,顯然那裡的慘狀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管是好是壞,今天見到的這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