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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怕謝一塵說出口,謝女士看她心術不正帶壞謝一塵,再不許她們來往了,她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壽——內心過不去。
最膽怯的反而是她了,謝一塵還笑她,看起來氣勢洶洶匪徒之氣,心裡卻住了朵纖弱的玫瑰,很在意他人的情緒。
「一個字,拖……總之過年就來一週嘛,姜望肯演戲就好了。離婚也就是一張證而已,藏起來就好了。」寧珏遲疑著說,謝一塵卻一邊捏著腿一邊看著她笑,笑得寧珏也難為情地想,這主意實在不像自己出的。
恐怕在謝一塵眼裡,自己是那種要麼躲起來要麼衝上前的極端的人,從來不存在什麼迂迴戰術……
恐怕已經排演出自己在謝女士面前無畏頂嘴的場景,或者想好了她說躲起來不見的時候該做什麼反應。
猜測著謝一塵的反應,寧珏難免懊惱:「我怕她難過。」
「這件事無論怎麼說……她都要難過。」
這就達成共識了,寧珏怏怏不樂,把謝一塵還沒完全撇下的柺杖從這邊放到那邊,又從那邊拿到這邊,走了兩個來回,忽然站住,撐著沙發,傾身吻謝一塵。
有些突然,謝一塵勉強伸出手拽寧珏的衣襟才能保持平衡。
「我們私奔吧。」寧珏說。
說完,她自己也覺得不可能,幽幽嘆了口氣。
謝一塵寬慰她:「我會好好演戲,以後肯定要想辦法的,今年先這樣混過去,離過年還有三四個月呢,別為這麼遠的事煩心。」
但謝女士年末就來了,提前了一個半月。
姜望是被謝一塵從羅賓的床上叫起來的,一通電話催得他內褲都穿反了。
驅車飛奔到機場,就連謝一塵自己也沒準備好——她還在寧珏那裡呢,一通電話把四個人都慌得雞飛蛋打,也不知道過程出了什麼岔子,大家一口氣都上了車。
到了車上,寧珏就想跳窗而走:「我來幹什麼的!我不應該現在過來的!」
然而姜望開車好似賓士在賽車道上,一口氣上了城際高速。
羅賓不知道她見過謝女士,帶著一股傻天真的氣息寬慰她:「謝女士是很和氣很好的人,不用緊張。」
「正是因為她是好人我才緊張……」寧珏反覆搓著雙手,謝一塵從前座伸出手來拍拍她手背:「不用緊張。」
更緊張了。
姜望從後視鏡看寧珏,開了句玩笑:「你現在就像犯罪嫌疑人正在自投羅網。」
「一車犯罪嫌疑人。」寧珏補充。
情緒這才平復下來。
謝女士戴著紗巾舉目一望,看見了謝一塵和姜望格外恩愛,謝一塵連柺杖都不用了,攙著姜望的手臂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上。
任誰不說這俊男靚女是天賜良緣!
後面還有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打架?不,看起來好像是男生的衣服被女生的扣子掛住了,解不開,兩個人親密地站在一起。
是姜望的朋友羅賓,還有……很久沒有見的……逃走的寧珏。
謝女士走近,看見四個晚輩,就露出親切的笑容,看見寧珏倒是感情複雜,可謝一塵不介意,她立即給寧珏一個笑容,拍拍她的手,想要表達過去的都過去了,然後看向羅賓,每次看見小姜兒,羅賓都在旁邊,發出無心的感慨:「羅賓和小姜兒真是好朋友,還來接什麼呀,太客氣了。」
說得羅賓自己慌了起來,開始亂七八糟地解釋,手舞足蹈,連帶著衣服被掛住的寧珏也被晃悠了起來:「啊是這樣,我們四個本來在一起玩牌……聽您來了,我們就一起過來了!您看起來還是那麼年輕!」
誰大清早地聚眾玩牌?寧珏想踩他一腳,哪有人編謊話這麼不利索的?
所幸謝女士沒往心裡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