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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當然是好訊息！&rdo;耗子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擠在了一起。

&ldo;好訊息我就接你一根！&rdo;波叔擺出了一個剪刀手的姿勢。

耗子麻溜地從煙盒中抽出一根&ldo;3&rdo;字打頭的軟中華架上，吧嗒一聲開啟打火機，動作一氣呵成。

波叔叼起菸捲猛吸一口：&ldo;說說吧！&rdo;

&ldo;趙黑子是不是從您這兒借了十萬塊錢爪子錢1？&rdo;

&ldo;有這麼回事，在這個場子裡輸的，欠了快一個月了！&rdo;

&ldo;他現在還了沒有？&rdo;

&ldo;還個&tis;，我正找他呢，一個月一萬塊利息，這加一起都十一萬了。&rdo;

耗子頓時來了勁，轉身走到房門前，小心地把門關緊，接著問道：&ldo;那波叔知不知道趙黑子現在在哪裡？&rdo;

&ldo;知道在哪裡有啥用，他手裡沒錢我還能殺了他？他房子的房產證寫的是他女兒的名字。&rdo;波叔越說越來氣。

&ldo;您消消氣，我有可靠的訊息，趙黑子現在手頭有錢！&rdo;

&ldo;當真？&rdo;

&ldo;千真萬確，我一哥們在別的場子玩，他認識趙黑子，說趙黑子昨天晚上贏了十五萬現錢！&rdo;

&ldo;錢呢？&rdo;

&ldo;他裝在一個黑色塑膠袋中帶走了！&rdo;

&ldo;媽的，這得趕緊，現在去一趟趙黑子家！&rdo;

&ldo;波叔，那個……&rdo;耗子欲言又止。

&ldo;百分之十的提成，錢如果能要回來，我再給你加四千，老子給你一萬五！&rdo;

&ldo;謝謝波叔，謝謝波叔！&rdo;耗子二人興奮得又是點頭，又是哈腰。

&ldo;山仔！&rdo;波叔朝門外大聲喊道。

&ldo;老大，來了！&rdo;聲音從嘈雜的賭場中傳來，轉眼間一個留著機車頭的青年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ldo;帶幾個兄弟，讓耗子帶路，去把趙黑子的帳給我收回來！&rdo;

&ldo;好的，老大！走吧，耗子！&rdo;山仔沖二人甩了甩頭。

轟隆隆！彩板房外傳來陣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山石小路被三盞車前大燈照得如同白晝。

&ldo;開車！&rdo;耗子大喊一句。

山仔聽言，使勁轉動摩托車的把手，伴著刺鼻的汽油味，三輛鈴木大架摩托車如離弦之箭消失在夜幕中。

經過40分鐘的顛簸，耗子、山仔等五人站在了一個小區單元樓的電梯門前。

&ldo;幾層？&rdo;山仔轉頭問道。

&ldo;29層，2908室！&rdo;

&ldo;趙黑子估計是想錢想瘋了，還選個&l;8&r;室！&rdo;山仔哼了一聲，按下了電梯內的數字鍵。

電梯一路上行，一行人走到了樓層盡頭拐角的位置。

耗子抬頭看了一眼門牌號：&ldo;就是這間！&rdo;

砰砰砰！山仔使勁地拍打著房門。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旁邊的鄰居，2907室的鐵皮房門開啟了，一個貼著面膜的中年婦女探出頭來抱怨道：&ldo;敲什麼敲？&rdo;

&ldo;你媽的，你再給我喊一個試試？&rdo;山仔瞪著眼睛指著對方的額頭。

女人抬頭看了一眼山仔左耳上的一排耳釘，灰溜溜地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