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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拿著器械給嘉敏作了詳細的簡查後,又問了周嘉敏幾個問題,邊從醫藥箱裡拿出些藥水、藥膏、棉球邊說:“還好,我初步判斷這姑娘沒有骨折,她思路視覺都沒問題頭也沒受到重創,只是多處軟組織損傷,塗些外用藥養一週左右即可痊癒。”
聽完王大夫的話,季予乾之前糾緊的心平靜了許多。看著大夫把藥都拿出來後,對他說:“天很晚了,王大夫告訴我藥怎麼用,之後你就可以回去了。臨時出狀況,情急之下只能把你叫來了。多謝!”
之後又對田嬸說:“田嬸替我送送王大夫,送完他,你也回去歇著吧。”
等屋裡人都離場,只剩下季予乾和周嘉敏時,季予乾大模大樣地坐在床邊,原本躺著的周嘉敏一急,掙扎著半起身問:“你幹什麼?”
季予乾低頭擺弄著床頭櫃上的藥瓶,不帶任何情緒說:“給你擦藥。深更半夜的,難道你想赤身**地讓個陌生男人給你擦藥嗎?”
周嘉敏知道季予乾指的是王大夫,“可人家是醫生啊!季總對於我來說不也一樣是個陌生男人,你家就沒有別的女傭人嗎?”
季予乾一手拿著消毒棉球,另一隻手把周嘉敏按躺下,邊擦她額頭上的傷,邊說:“這麼晚了,周小姐一個客人折騰我家已經就寢的傭人不合適吧。”
“那不,還有那個田嬸呢!”
季予乾仍是不帶任何情緒,一臉認真的表情,邊清理周嘉敏傷口邊說:“田嬸可不是普通的傭人,她能當起這半個家,算我半個養母了,周小姐覺得你有資格勞繁那樣一個上年紀的人嗎?”
周嘉敏不說話了,她看看季予乾,現在他低著頭一副嚴肅認真的態度,一絲不苟的像個醫生,他口中沒關心,手上動作卻很輕,甚至可以理解為溫柔。雖說他塗藥的地方有些疼,周嘉敏都極力忍著,不敢表現出來。更要命的是因為撞到頭,她一直是暈暈乎乎的狀態,現在躺這床上,她很想睡,但面對這個男人她很有壓力,卻不敢睡。
季予乾見周嘉敏安靜下來了,薄唇微抿,認真地擦試著她臉上、胳膊上的傷,他很享受現在的時刻,沒有別人,自己可以不加任何掩飾地照顧她。他當然不會對周嘉敏說自己真實的想法,他遣走所有人,只是想給自己製造一個可以照顧她的機會。
季予乾也不會把那些不為人知的情緒顯露給任何人,當看到她儀態萬千地站在沐又安身邊,笑靨如花、竊竊耳語時自己是多抓狂;當看到她滾落樓梯時自己是多心痛;當聽到她半迷半醒軟軟地叫“又安”時,自己是多嫉妒。
田嬸送走醫生,抬頭看看樓上季予乾臥室的方向,眼中流露出慈祥的光芒,予乾啊你終於從心慈的陰影裡走出來了;你是我一手帶大的,你什麼心思可能自己都沒察覺時,田嬸都能看出來。這姑娘看著還不錯,老爺、夫人若是泉下有知,是不是也能少點遺憾啊!
樓上,周嘉敏的意志實在抵不住陣陣襲來的疼痛與頭暈了,眼皮不聽使喚地閉上了。季予乾把周嘉敏兩隻胳膊塗好藥後,剛要說話,發現周嘉敏睡過去了。他英俊的臉上浮出點會心的笑,她終於在自己面前也卸下了防備。
他本是要和周嘉敏說要解開衣服,往肩上塗藥的,現在看來不用說了,只能不請自便了。
他解開周嘉敏襯衫領釦時,想到了自己剛剛的無禮,門都沒敲走進來她才剛剛繫了兩顆釦子,那窘迫、羞澀的表情,還是挺可愛的,可是自己似乎太粗魯了。
想到這,季予乾嘆了口氣,剛剛真是被這小女人搞的方寸大亂了,這可不是總裁該犯的錯。
季予乾伸手慢慢托起周嘉敏的頭頸,讓她的身體和床離開點空間,把她身上的白襯衫脫一半使其露出雪白的香肩。這幾個動作讓嘉敏感到不適,她在睡夢中嚶嚶兩聲,還把脖子在季予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