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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夜紫含蓄道:「是,不過上不得檯面。等女兒練精進了,再向母親獻醜。」
「你有這份心,娘心裡不知多高興,從前就是怕你什麼也不肯學,將來吃虧!」盧氏深感欣慰,頓時將飯桌上的燕攸寧拋在腦後,母女二人相視而笑。
燕昇始終對霍西洲與燕攸寧察言觀色,雖不言語,但他敏銳地覺察到燕攸寧的不快,安慰道:「阿胭在王府還缺些什麼東西麼,你說一聲,為父都替你辦妥當。」
燕攸寧搖頭,「沒有,比起紫雲觀後山,停雁山莊已經很好了,什麼都有,王爺很遷就女兒。」
這倒應該不假,燕昇想道,這霍西洲看來對燕攸寧的心意還不曾改變。如若不是這樣,憑他當上長淵王,早不愁娶妻,別說是他的女兒,就算是再身份高貴,品貌在燕攸寧之上的,若要聯姻也不是難事。燕昇不覺對霍西洲高看了幾眼,對勸說他投誠東淄王心裡亦多了幾分把握。
燕攸寧話音落地,盧氏忽然臉色微變,「夫君,我……」
盧氏的臉色變得雪白,慘澹如紙,燕昇急忙問她怎麼了,盧氏道自己頭暈眼花,有些坐不住了,燕昇大驚失色,立刻就命婆婦等人將盧氏攙回後院。
燕攸寧明知故問:「怎麼了嗎?我去請大夫。」
她正要起身,卻被霍西洲按下不能動,詫異地扭過頭,霍西洲忽然道:「王妃頭暈了麼?」
燕攸寧愣了愣,立刻心領神會,「唔,我怎麼突然好像什麼看不清了……」
霍西洲起身一把將她抄起,便往鬥春院帶,轉眼便已闊步而去。
直至過了轉角,到無人處,燕攸寧才困在他的胸口,小聲道:「你怎麼把我拐出來了?我還要看戲的。」
方才盧氏體內的毒蘑菇開始發作了,好戲正要開場呢!
霍西洲垂眸,道:「這次不要故作無辜到底麼?」
他的聲音淡淡的,偏冷,但仔細聽,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的意味。
燕攸寧嬌嬌地哼,「反正事後他們肯定都會知道是我做的手腳,裝不裝都不重要了。」
轉眼,霍西洲抱她回了鬥春院。
入寢屋之後,聽她道:「何況早在青霞山我跟你走的時候,就把夏國公府算是得罪完了,早都把臉扯破了,其實也不怕沒有體面。」
霍西洲輕笑:「原來是為了我?」
他將她放在銀絲海水紋被褥疊得整整齊齊的榻上,坐到她身旁,「那豈不虧麼。」
「嗯,不虧,」燕攸寧面容狡猾地揚起紅唇,「識時務者為俊傑,夏國公戰隊東淄王,垮臺是必然大勢,要是不知道怎麼選,豈不是白活了兩輩子?」
原來,果然是為了長淵王?
霍西洲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懷中女子修眉聯娟、秀眸惺忪的花容,動也不動一下,像是看直了雙目,又似陷入了某種沉思。
燕攸寧看不見,只是久久沒聽見他說話,也沒了他的反應,緊張地抓住了霍西洲的袖口:「我、我玩笑的!我是因為……」
霍西洲驟然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還要解釋喋喋不休的小嘴,將她腰肢鎖入懷中來,不再許她掙扎。
燕攸寧被他親吻得渾身軟綿綿的,如墮雲間,四肢都不似自己了。
恍恍惚惚地,聽到他在耳畔說:「我倒也想嘗嘗那盤毒蘑菇,看會做什麼夢。」
「你……你吃了?」燕攸寧愕然。
「對。」霍西洲微笑道。
一向家風嚴明的夏國公府在這一天突然齊齊亂了套,家主和夫人就像中了邪一樣。
素來以嚴明持重而著稱的家主,像是見鬼了般,眼珠凸瞪,口中直呼有鬼扼住了脖子,實則是他自己用雙手掐住頸部,青天大白日的對著空氣說見鬼,嚇得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