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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言看著令文南胸有成竹的樣子:“一趟新疆之行就讓你這麼有想法?” “不到新疆不知中國之大,置身在茫茫草原和無垠星空的時候,才發現個人的喜怒哀樂渺小的不足輕重,這可能可是白裡去那裡的原因吧。” 令文說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墨子言手指停頓了一下。 只是一秒的停頓,隨即恢復正常,沒有一絲絲波動的情緒:“有想法是好事,去做吧,有很麼需要幫忙的,開口。” 令文南愣了愣,他以為他會問起那個人,但終究還是隻字不提。 “我說,我在新疆見到白裡了,她和另一個男人!” 終於,墨子言停下手裡的筆,合上筆帽,看著令文南:”我聽見了,她現在跟誰在一起,都跟我沒關係了。“ ”你真的已經不在乎了?“令文南看著他平靜毫無波瀾的表情依舊不相信。 修長的手指骨節微微泛白,終於嘴角扯出一點笑:”人家一開始就把我我當仇人,我離開南城,留給她的只有灰暗,我們只是逢場作戲,現在連應付都懶得應付了我了。”想起這些墨子言自嘲的一笑:“就像她說的我的命多硬,跳進海里都沒死,我還應該在乎什麼。“ …… 令文南也僵住,只有他見過他被他救上來時毫無生息,神死如灰的樣子,那是他這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樣子,此刻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寬慰他,甚至有些懊惱提起她。 只半天說:”好,以後我半個字也不提!“ 墨子言起身,合上電腦:“走吧,去吃飯。” 華遠茶水間裡,一個同事拿著手機上白裡播報新聞裡的畫面說:“你們看,這是不是上次來公司找墨總的那個女的。” “嗯好像是。但看著不像。” “就是她,還記得分公司參與的有一檔修繕古建築的節目嗎?就是她主持的,而且那檔節目聽說是公司賠錢做的。” “啊?不會吧!” “長得也不怎麼樣嘛,墨總看上她什麼了?” 一個員工悄悄的說:”聽說這次股東變更,就是之前來過的那個周舟,聽說還被通緝了,就跟她有關。“ 無數個 啊 的聲音響起。 ”你這男的假的,怎麼知道的?“ ”我家有個叔叔是公安局的,內部訊息。“一個女人得意的說道。 “你們在幹嘛?”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是總裁秘書辦的人。 剛才還在八卦的幾個人都緊張的起身:“迪姐……” “做該做的事,說該說的話,還不回去?” 幾人連忙狼狽散開。 第二天,散佈訊息的女生已經被調離崗位。 白裡電話響起,是醫院提醒她來複查,已經錯過好幾次複查了。 白裡一邊走路一邊答應:“好的謝謝啊,我知道了,我抽時間過去。” 回到辦公室,編導對著手機唉聲嘆氣。 “你怎麼啦?”米陽放下手裡的資料問她。 “我們一個同學,被他老公打流產了” ”啊?!“辦公室好幾個人都驚呆,對於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大家都湊上來。 “在哪裡,我們去曝光他。讓這種狗男人見光死。” “這種男人為什麼要嫁給他?” 編輯嘆了口氣說:“我們這同學當年他媽媽的愛癌症,放不下她催她趕緊結婚,這樣走了才能瞑目。正好當時一個男生追她,就答應了。結婚沒幾個月她媽媽就走了。後來就懷孕了,男的不僅吸毒賭博,婚後家暴她,現在直接把她打流產了。” “這種畜牲結婚前沒發現嗎?”同時憤憤不平。 “當時相處時間短,他媽媽病重催著結婚,當時看上去對我們這個同學又好,又會說話,沒深入瞭解也就稀裡糊塗結了,才成這樣子。”編輯說道。 同事裡有人憤怒的說:“現在的家長都是這樣,催著找工作,催著結婚,總覺得結了婚他們就大事了了,但不想萬一遇到一個這樣的,後悔終生,就再也不催了。” 白裡聽著他們的聊天,想起米榮也被他媽媽催。 但忽然,又想到什麼。 按理來說米榮也不過還未到而立之年,米媽媽就已經開始著急催他,癌症,催婚?難道……?白裡越想越不對。 拿起電話連忙起身離開。 給米榮打去電話說了自己的疑慮,米榮說她多想了,白裡把自己同事同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