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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子顫聲叫道:“我們果然來晚了!”
兆祥說道:“下去看個明白。”
小花子說道:“小心中伏。”
“即使他們伏下千軍萬馬,我們也得下去善後。”玉琦沉聲說,領先飛掠下山。
到了打麥場,跟來的十餘人影也到了他們先前立身之處,分散在矮凋林中隱身,向下面伺窺。
玉琦手一擺,兆樣兄妹左右一分,上了兩側屋脊,監視著四周。
小花子和玉琦兩下里一抄,先搜四周,每一處外圍角落全搜遍了,方回到大門邊。
玉琦說道:“大雪已掩去殘跡,打麥場高低不平,定然在那兒曾有過激鬥。”
小花子道:“印老前輩早年遊蹤四海,隱居時易裝務農,他並未成家,沒有家室之累,亦無友朋共處,賊人既有備而來,恐怕不會有激鬥。”
山風一刮,門簾一動,血腥之氣在內透出。
王琦叫道:“完了,這是血腥!”
他伸黃玉杖一挑門簾,人隱身壁後。小花子上了臺階,單掌護胸,一抖打狗棒搶入門內。
“叭噠”一聲,門簾被玉琦震落,廳中大明。
兩人倒抽一口涼氣,直挫鋼牙,眼中噴射仇恨之火,面上泛起重重殺機。
廳內盆中炭火仍有餘燼,兩側八隻茶几各擱了一具赤身露體,胸腹被剖的無頭屍體,看膚色和體格,分明是平常的莊稼漢。
中間神案之上,倒釘著已被剝光了的酒仙印清隆,渾身全是傷痕,左足骨折,胸腔已開,心肝五臟流了一地,慘不忍睹。
他那酒葫蘆擱在神案之下,底部已裂開,沾滿了血跡,顯然他生前曾經過奮戰。
廳中擺設並無凌亂之狀,這裡定然不是鬥場。
小花子說道:“先搜一遍。”
兩人進入內室和兩廂,只激怒得幾乎咬碎了鋼牙。整座莊院中,分散著十八具老少男女的屍骸,不是腦袋碎裂,就是肢殘骨綻。
所有的雞犬,無一倖存,看了這情景,便可體會“雞犬不留”四字的涵義了。
玉琦目眥欲裂,恨聲說道:“老少何辜,雞犬何罪?這些人太狠了,人性泯滅,一至於此。”
小花子也酸鼻道:“血債血償,天道好還;我們得為印老前輩報仇雪恨。唉!我們快些替他們善後吧!”
玉琦先出外知會兆祥兄妹,在倉中找來箕鋤,就屋後山坡下挖了數個大坑,費了好半天功夫,將所有屍體草草下葬,立了碑銘,方淨好手腳,放了一把無情火,啟程返回滎陽。
正當他們灑淚轉身,想越過谷地上路時,山谷兩側,已經有三十餘名身穿白色勁裝,白色頭罩的人,將四人包圍住了。在他們白衣左襟,一律繡著一把金色小劍,金光閃閃十分觸目,一看就知是無為幫的人。
玉琦怒極反笑,領先大踏步向前走去。
左右前三方,共有三十二名之多,他們屹立如同化石,只有一雙眸子炯炯生光。
玉琦向前走,三十二名幫眾也同時起步,逐漸合圍,每人相隔約有五六丈,逐漸接近,圈子則愈來愈小。
身後衣袂飄風之聲,一起八名同樣裝扮,但襟前的繡劍紫光耀目,由矮林中飛掠而出,將後面的空隙封住,正式形成大包圍。
玉琦在前,兆祥兄妹左右護翼,小花子橫杖斷後,全都神情肅穆,臉泛濃霜。
雙方愈來愈近了,包圍圈也愈縮愈小。
相距六丈,有一個蒙面人舉手一揮,四十名幫眾在同一瞬間,撤下背上的兵刃,再接近兩丈,又起了一聲厲嘯,前面的人停步,後左右三方的人仍向前移。
如果是膽小朋友,見了這陣仗,膽也會被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