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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西側廂房的門,被“咯吱吱”推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緩緩走了出來。 “夜裡風大,你就別出來了。”走在前面的曾義小聲勸著身後的柳忠。 “無妨,我就在院裡站會兒,不和你搶。”柳忠露出一嘴的黃板牙笑笑道:“剛才順了只鵝腿,還有半瓶子酒,正好坐院裡邊吃邊納涼。” “還是改不了偷兒的本性,啥東西都喜歡往懷裡揣。”回頭看著柳忠從懷裡摸出鵝腿與酒瓶子,曾義搖了搖頭。 “快些去吧,莫要讓來客等久了。”柳忠對著崔俊屋子的房脊上努了努嘴。 “哼,毛賊。”曾義抬腳勾起地上的一塊石子,跟著一腳踢了上去。 “嗖!”破空聲響起,石子直直飛向屋脊上的一團陰影。柳忠一腳踢出石子,另一腳往地上一蹬,整個人便騰空躍起,直撲屋脊。 石子先至,那屋脊上原本毫不起眼的陰影突然動了下,便即消失。石子撲空,消失在夜色中。 緊接著跟來的曾義身形急轉而下,幾枚鐵釘擦著他的肩膀破空而去。 “好膽!”曾義低喝一聲,足尖在屋頂瓦片之上借力,身形跟著往外竄去。這賊子陰險,不能讓他跑了。 涼風吹了一陣便停,原本寂靜了的蟬,又開始鳴叫。 “下來吧,調虎離山這種小把戲對老頭子沒用。”柳忠喝光了酒壺裡的酒,踱步到竹林邊上,顯得有些意猶未盡。 院中寂靜無聲,柳忠似是在對著空氣說話。只是,柳忠手腕一翻,一根鵝腿骨頭便向著院門之上飛去。緊接著回身,抖手間又往西屋之上射出手裡的酒瓶。 “不知崔府裡有如此高手,兄弟幾個真是走了眼。”衣袂響動,兩道人影落在院中。 “兩個六品的武者,怎就做了毛賊?”柳忠淡淡問道。 “兄弟幾個只為財,今日冒犯了前輩還請尊駕饒恕。我等著就退去,以後絕不出現在崔府就是。”院門處的人抱拳行了個禮。 “來都來了,正好陪著老頭子聊會兒再走。”柳忠緩步向著院門處走去。 “走!”院門處的人急喊了一聲,身形一展便要上房。 “留下!”柳忠身形一晃,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青翠的竹葉。 抬手間,竹葉如鋼鏢激射而出,分成兩處漫天散在在空中,乎又如雨落下。將逃跑哦兩人完全罩住。 “四品!”兩人同時驚呼!身形急急落下,同時取出兩把短刃,在頭頂急速揮舞。 柳忠反手摺下一根竹枝欺身而上,先取一人。竹葉落盡,一人已被柳忠用竹枝戳中肋下雪道,半邊身子動彈不得倒在地上。 柳忠並未停留,手中竹枝無聲飛出,將另一個已經堪堪月上牆頭之人的大腿射穿。 “啊呀!”那人痛呼一聲,復又跌回院內,背靠院門強撐著起身。怒目瞪著行來的柳忠。 “丟下武器,束手就擒吧。”柳忠來到此人身前十步處站定。 “老匹夫你誆我?你不是四品的高手!”這人怒道。 “我可沒說自己是四品的,你自己瞎猜罷了。”柳忠笑道:“不過,我這五品的拿下你們也應該足夠了吧?” “算老子倒黴!”這人恨身,隨即丟下手裡的一雙短刃。 兩人被柳忠封了穴道丟在院中,片刻之後,曾義提著一人從屋頂上落下。 柳忠看了眼曾義皺眉問道:“受傷了?” “被這小賊叮了一口,無大礙。”曾義看了眼肩頭,那裡的衣衫透著血水,還未結痂。 “這三人我來處理,你去找詹老頭看看,莫要中了毒。”柳忠揮揮手讓曾義離開。 曾義點頭,自離去找詹老醫師,柳忠則是揭開了三人的蒙面黑巾。 “我當是誰,原是城西老巴子的手下黑貓、勾四、湯老九。”柳忠說罷,在幾人身上摸索起來。 “你、你是何人?怎得知道我等的身份?”那個叫勾四的人驚懼問道。 “你管我呢?你們三個小兔崽子今晚來這裡,是想著吃獨食吧?”柳忠從三人身上搜出不少東西:“要是你們先去問問老巴子,他必定不許你們打我崔家的主意。” “你究竟是誰?若是認得我家大把頭,不如放我等離去。日後必定感恩戴德,輔以厚報!”湯老九按著腿上的傷處忍痛哀求。 “晚了。”柳忠看著搜出來東西挑了幾樣揣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