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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帆,向西駛去。
他說走就走,出人意料,眾人望著孤帆遠影,心中都是百味雜陳。衝大師目送帆影消失,低眉笑道:“家不能一日無主,國不能一日無君,雲前輩遜位之後,理應馬上選出島王。”
他逼走雲虛,花眠恨他入骨,聽了這話,厲聲說道:“選島王是我東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野和尚做主。”
“和尚當然做不了主。”衝大師不急不惱,看了釋王孫一眼,俊秀的臉龐上微微含笑,“釋先生卻能做主。”
花眠冷哼一聲,說道:“這人來歷不明,是不是釋家的後代還難說,如果真是釋家後代,那麼釋家三大絕技——乘風蹈海、無相神針、大象無形拳必會其一,花眠不才,正想領教高招。”說著晃身而出,直奔釋王孫。
釋王孫臉色慘變,嚇得抱頭就跑,衝大師一晃身,擋在他的身前,一手豎在胸前,一手緊握成拳,徐徐向前送出。花眠只覺一股大力橫空而來,勢如驚濤駭浪,叫人無處可藏,只好停下身形,揮掌拍出。
掌力與那拳勁一碰,彷彿撞上一堵石牆,掌力煙消雲散,拳勁仍向前衝。花眠不由一個跟斗向後翻出,落在地上,氣血翻騰,盯著衝大師,一張俏臉煞白如死。
明鬥忽地咳嗽一聲,大聲說:“花尊主何必如此,衝大師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龍無首不行,雁無頭不飛,趁著鰲頭論劍,早早選出島王才是正理。”
明鬥引狼入室,花眠對他的恨意不比衝大師稍遜,聞言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急著選出島王,到底懷有什麼居心?”
衝大師從容笑道:“貧僧出家之人,能有什麼居心?靈鰲島本是釋印神創立,理應由釋家人來做島王,當年釋家好意收留天機宮諸君,結果鳩佔鵲巢,反被你花、雲二家趕走,而今一過多年,也該物歸原主了吧!”
釋王孫得他撐腰,登時神氣起來,一邊搖頭晃腦地附和:“沒錯,沒錯,說得好,說得妙……”明鬥也笑道:“大和尚說得對,雲家做了多年的島王,天天叫嚷收復中土,結果直至今日,也未踏出此島一步。這島王之位,也該換一換人了。”
花眠氣得發抖,正想出言反駁,忽聽施南庭說道:“明鬥,我只是納悶,你什麼時候跟這和尚連成一氣的?”
明鬥笑而不答。施南庭想了想,說道:“你不說,我也猜到一二,那天在仙月居,這和尚來得太巧,恐怕也是你召來的吧?”
明鬥揚起臉來,傲然道:“無憑無據,可不能胡說。”
施南庭咳嗽兩聲,蠟黃的臉上多了一絲血色,他盯著明鬥,徐徐說道:“一開始,我也想不通你們的居心,直到這和尚定要雲島王留下鑰匙,我才有點兒明白過來,方才又想起仙月居上冷玄說過的一句話,這才終於恍然大悟。”
楊風來聽到這兒,忍不住問道:“什麼話?我也聽過嗎?”施南庭點頭道:“你還記不記得,冷玄叫這和尚什麼?”
楊風來伸手抓頭,皺眉說道:“似乎,似乎叫他什麼王子……”
“薛禪王子。”施南庭話才出口,楊風來一拍腦門,叫道:“沒錯,就是薛禪王子!這又有什麼不對嗎?”
“薛禪是蒙古人的名字,又稱弘吉剌。”施南庭盯著衝大師,雙目精光轉動,“若我所料不差,大師出家之前,應該是一位蒙古王子吧?”
衝大師笑笑不語,東島眾人面面相對,心中不勝迷糊,花眠說道:“施尊主,此話怎講?”
“花尊主還不明白麼?”施南庭嘆了一口氣,“這位衝大師是蒙古王子,燕然山的鐵木黎是蒙元的國師,這個竺因風,又是鐵木黎的得意弟子。”
“啊!”花眠臉色大變,衝口而出:“他們是韃子派來的奸細?”
話一出口,群情譁然,盯著衝大師一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