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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柏澤一聲令下,眾侍衛的劍已經橫在了康王的脖子上。
康王被五花大綁丟入了後罩房。
後罩房內,映照著的被束縛住的兩個「少女」,不過只是兩個假人。
待到柏澤走後,屋內留有兩個看守,當然不是就只留了兩個人看管他,守在屋外的人還有很多,康王偷偷將鞋子一蹬,鞋尖突出一塊小的刀片,不動聲色的割掉了綁住自己的繩子。
待到其中一個看守說自己要去撒泡尿,讓剩下的一個看緊點。
時機到了。
康王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撥開面具,呼了口氣,然後又將面具緊緊的扣在自己的臉上。
坐在桌子前嗑瓜子的看守見他站起身,立刻舉起了刀,正要大呼之時,康王從袖中灑出了一把迷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大灰狼不就是被他給吊出來了嗎?
……
「來人吶!康王割斷了繩子,要跑!」
後罩房內,一聲高呼。
撒完尿回來的其中一個看守,一開門便見到康王逃脫了束縛,正舉著一把帶血的匕首與背向他的夥伴對決。
看守即刻加入了這場對決,並引來了更多更多的護衛,他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後罩房圍了個轉。
自己的夥伴背朝於他,但就是這樣才清楚的看到他的胳膊上、肩膀上還流著血,顯然是被康王捅傷。
血跡流了一地,他都有些站不穩。
「這裡交給我們吧,你去包紮。」一個看守道。
流著血的看守低著頭,「是。」
他一路低著頭,天色本就黑,只有燭光可照明,他的臉部處於半陰暗中,他捂住肩膀的手又擋住了半張臉,血液沿著肩膀流下來,看起來甚為駭人,護衛們不斷向內湧入,他一個人向外走出了重重包圍。
柏澤聽到這個動靜,也趕了來,與他錯身而過。
此刻的「康王」在眾位護衛的包圍下,半撐著胳膊倒地,柏澤冷冷道,「康王殿下,我低估你的武功了。」
柏澤揮揮手,「來人,把他的琵琶骨穿了。」
護衛聽了柏澤的吩咐,鐵鉤片刻後被呈了上來,狠狠的穿進了「康王」的肩膀。
滿屋子只聽得隱忍的嗚咽痛苦之聲。
柏澤道,「康王殿下,你真是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能裝傻充楞十年,現在連琵琶骨被穿了,都能咬著牙,不喊出聲來,是條漢子。」
柏澤吩咐道,「把他的面具取了,別讓他因為吃痛,咬著牙,卻不小心把舌頭咬斷了。」
「是。」守衛上前,撥開「康王」的面具。
這哪裡是什麼康王?
這分明就是看守康王的守衛!
此刻的守衛,嘴巴里被塞了一團布,嗚咽的叫不出聲。
康王交換了兩個人的衣服,堵住了他的嘴,給他扣上面具,假作胳膊和肩膀被「康王」刺傷的護衛,上演了一齣戲而已。
此刻的康王已經穿進了正房,迷暈了柏新和孟曉檬,帶走了正房的大箱子內裝著的公主。
是的,他在屋頂觀察時,便發現柏新屋子內的兩口大箱子有異。
但他卻故意繞了這麼大一圈。
第一,柏新的屋子前看守非常的多,迷香只能近距離使用,他沒有把握一下子,用彈弓和迷香同時解決掉柏新院子前的一隊看守,還能不引人注目,不引來追兵。
第二,他故意暴露,要去後罩房那個看上去關了「公主」的地方,也是為了要引蛇出洞,雖然心裡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但他也要最後確認一次柏澤和南詔到底有沒有關係,以免冤枉了這個母妃十分信任之人。
第三,也便是為了轉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