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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饒命!奴才一時見利忘義,被豬油蒙了心,王妃饒命,奴才這就把錢全都退回來。」
小鄭子屋子裡藏的金子都被找了出來,金子還在,但綢緞已經成了他的床上三件套,柳兒將那床上三件套一股腦的抱了過來。
月嬋抖了抖被子,皺眉道,「可是,我娘給我當做嫁妝的綢緞,現在好像已經做成了你屋子裡的被子。裁都裁了,怎麼賠啊?」被子被月嬋抖散開來,掉落了一個小小的帽子,和一把松子糖,「這是什麼?」
小鄭子膝行過去撿起帽子,拾起地上的一粒粒松子糖,揣回懷裡,「王妃饒命!奴才知錯了,綢緞是奴才用了沒錯,這帽子是奴才弟弟的舊物,不是偷的。」
「好吧。」月嬋道,「我不想要你的命,你既然竊了這麼多東西,就去官府吧,讓律法決斷。」
小鄭子連連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不要啊,您既然不想要奴才的命,就請不要把奴才送去官府,奴才會被活活打死的。」
月嬋望向康王,又望向魏公公,「真的會被打死?就因為幾匹布?」
魏公公點點頭,「太監竊了主人財務,無論多少,都會被判杖斃。」
小鄭子拉住月嬋的衣擺,哭求道,「王妃求求您,不要送奴才去官府!金子奴才能還回來,綢緞……綢緞……就讓奴才做工來賠吧!」
他以前有多囂張,現在哭的就有多慘!
「王妃娘娘,您放過奴才吧!」
那哭聲簡直成了哀嚎聲。
「王妃娘娘,奴才做工抵債,傾盡一生也要把偷了的錢給您補回來!」
月嬋摸摸下巴,「幹活抵債?」
小鄭子吸溜著鼻子,舉手發誓,「是,以後奴才天天為您打奶油,擦地板!」
月嬋有些為難,她原來只是想把小鄭子送官,按照律法走,她認為這樣會比較公正。
然而,沒想到的是,幾匹布就要判杖斃,這個律法也太苛刻了,這事也算給小鄭子長個教訓吧,只要他以後知錯能改就行,「好吧,你就幹活抵債吧。」
小鄭子立刻拿起雞蛋,「奴才這就為您繼續打奶油。」
小鄭子打了一晚上的奶油,手都酸了,筷子都拿不動,接下來幾天手都酸,被王妃這樣敲打了一番,也不敢再偷拿府內的錢,平時見到王妃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恭敬的不行。
為了抵債,白天小鄭子就打奶油,晚上就擦地板,練來練去,小鄭子這個擦地小能手都快成為臂力小能手了。
小鄭子叫苦不迭,哪還有精力去盯康王的梢,書房的秘密更是一輩子都發現不了。
……
吃完了奶油做的糕點,回到臥室,漱了口,月嬋一邊鋪床一邊道,「弟弟,我們過兩天去安國寺看小樂吧。」
康王正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水,聞言頓住,「你要去?」
月嬋放下床簾,「是啊,天氣就要轉涼了,我叫人給小樂做了新衣服,還有一些小零食,這次一併帶過去。」
康王將茶杯放下,點點頭,「嗯。」
月嬋問,「除了肉以外,小樂還喜歡吃什麼的?」
康王想都沒想,立刻答道,「除了肉,還是肉。」
月嬋心中有些心酸,「她住在寺廟,也是辛苦。」讓一個喜歡吃肉的人常年待在寺廟茹素,簡直就是酷刑嘛,「我一定多給她做些好吃的大塊的肉帶去。」
康王的手撐著額頭,想起小時候,母妃笑稱兩三歲的景樂是隻肉蟲,小小年紀就只知道吃肉,抱著肉骨頭,吃的滿嘴流油,那個時候也只有母妃一直惦念著要給景樂做大塊的肉。
「弟弟?弟弟?」月嬋走到康王的面前,在康王的眼前晃了晃手指頭。
康王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