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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的姿態。
很明顯,邪君六年前被白馬扶舟翦除黨羽後,吃一塹長一智,對白馬扶舟很是防備,在他的身邊埋好暗樁,留下後手,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根本就不擔心白馬扶舟醒過來後,與他作對。
“他包庇趙胤的女人,他不是督主。”
“只要這個女人離開皇城,趙胤就會領兵殺進來,我們就都沒有活路了。”
“不能放她走。”
“削了她,剁一根手指頭,交給趙胤,讓趙胤交出兵權,交出京師,擁立我們的陛下,給兄弟們封侯進爵……”
人群裡,有人帶節奏地喊了起來。
這些都是祁林的人。
而人心,大多都是從眾的,當不知道該相信誰,該選擇誰的時候,一般都會依從大多數人的選擇。
白馬扶舟脫離東廠的掌控權太久了。
其實,方才那些近衛出現,他就已經發現,以前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包括宋慕漓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邪君安排好的親信。
“好。不就是剁一個手指頭嗎?容易。”
隨著白馬扶舟氣定神閒的一聲低笑,圍上來的人群再次停下。
時雍只覺得腰間汗溼,右手微微攥緊,在這裡,她不會完全相信任何人……包括白馬扶舟。因此,當白馬扶舟低頭笑著看她時,時雍的目光是戒備和森冷的。
“廠督大英雄氣概,去和趙胤真真槍地的殺一場啊?為難一個女子,算什麼本事?”
“本督不是英雄。”白馬扶舟臉上保持著清淡的笑意,用力勒住時雍的腰,將她納入懷裡,然後捏緊她的胳膊。
“事到如今,只能借明光郡主手指頭一用了……”
時雍猛地地拉扯胳膊,白馬扶舟卻捏得更緊。
在她的掙扎中,雲淡風輕地看著眾人。
“這女人犟得很,十分夠味,本督原是有些捨不得,想帶回去再享用一番,既然祁林以此要挾,那本督不防就做點犧牲……”
低下頭,他稍稍鬆開了手,瞄時雍一眼,輕撫她的手背。
“嘖嘖,可惜了。這麼白嫩,這麼光滑,這麼纖柔……
他說得漫不經心,每一個字都足夠陰寒。
看著他舉起的長劍,人群一動不動,屏緊了呼吸。
“逆賊!你以為我會束手就擒——”
時雍趁白馬扶舟鬆手,反手扣住他的胳膊,一拉一扯,便旋風般奪下他手中長劍,一個反轉,橫在白馬扶舟的脖子上。
“都不許動!”
眾人震愕。
時雍瞥了白馬扶舟一眼,冷冷道:
“你們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白馬扶舟輕笑,斜她一眼,“你傻麼?沒看到我已無用?我的命,祁林正想取之呢。”
“不會的。”時雍望向人群裡表情明滅不顯的祁林,突然揚起一個清冷的笑。
“他捨不得你死。因為你死了,他就無處安生了。”
這句話輕飄飄的響過,不是所有人都聽得懂,但時雍相信祁林聽得懂。
白馬扶舟是邪君的寄居體,不論邪君曾經是符二、是無為、是朱宜年,還是祁林……他最終都會回到白馬扶舟的身上。
之前邪君曾與時雍有過一次關於宇宙暗能量介質的討論,也曾說起他與白馬扶舟之間的事情,甚至說過白馬扶舟小的時候與他抗爭的故事。時雍能感覺出來,白馬扶舟對邪君而言是和符二朱宜年等人不同的,至少是相當於主宿體的地位。
要不然,邪君又何須為了忍耐白馬扶舟而自我休眠?
更何況白馬扶舟擁有的地位?天底下只有一個東廠廠督,沒有了白馬扶舟,邪君想要重新打造一番基業,又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