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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壯轉頭看了看李元吉的字,這一看可不得了,頓時被這規矩、工整、落落大方的小字深深折服,當即毫不吝惜地稱讚起來:“元吉,你這字寫的真漂亮,比我們縣衙門口張貼的公文上面的字還漂亮,告訴你,這絕對是我見過得寫的最好的字。”
李元吉的字寫得確實很好,這蕭虎是知道的,但聽了二壯如此毫無保留地誇獎,心裡還是生出了一絲絲的不服。“哼!”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揉著右手手腕,漫不經心地念叨起來:“哎呀!這字寫多了,手也有些酸了呢,二壯啊,待會兒恐怕沒辦法幫你寫家書了呀。”
聽了這話,二壯立即明白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嘿嘿”一樂,急忙握住他的手腕,輕輕地揉了幾下,討好道:“元吉這字寫得的確沒話說,不過,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我還是感覺你的更好,你看那龍飛鳳舞的,看著就霸氣。”
“哈哈”,蕭虎總算滿意了,隨即驕傲地瞥了一眼李元吉:“哎呀,總算有懂書法的人說了句公道話啊。”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看向二壯:“雖然這手還是有些痠軟無力,不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彆著急,一會兒就給你寫。”
李元吉白了這兩人一眼,不過好像也對這種“無恥”已經習以為常了,便也懶得理他們,繼續埋頭寫自己的家書:
父母親大人如晤:
長兄如晤:
啟信謹祝安康,孩兒已半年未歸,不知家中一切安好?
孩兒雖身在邊疆,然常思及父母親、兄長,懷念昔日朝夕相伴,其樂融融之美好。
孩兒幾欲譴書相告,然軍中管理甚是嚴厲,書信尚不能常寫,望父母親知曉,寬宥。
孩兒在軍中一切安好,每日與袍澤同巡守共訓練,甚是開心。孩兒勤於學習,刻苦鍛鍊,時至今日刀箭騎射之術皆有精進,身體力量亦有進步,父母親及長兄無須掛懷。
此前數日,孩兒與袍澤突遇狼克騎軍襲擊,然交戰片刻便被我等一舉大敗。孩兒亦斬數人,立下功勞,且吾身安然無恙,父母親毋憂。軍中物資充沛,糧食、衣服一應俱全,吾在此甚好,望父母兄長安心,切勿掛念。
待父母親見及此書,恐已至新年。“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孩兒恨不肋生雙翼,高飛遠翔,遠涉千里,侍於左右。今雖不能歸,然待吾來歸日,必常伴父母兄長身前。
祝父母兄長諸事順遂,辭暮爾爾,煙火年年,朝朝暮暮,歲歲平安。
敬請福安,順叩崇祺。
順頌文秀妹妹時祺、秋綏冬禧。
孩兒李元吉叩首。
弟敬上。
李元吉原本想多寫一下自己與狼克騎軍的第一次戰鬥,還想提一下負傷的祝青山、秦猛、趙進財,還有不幸遇難的燒餅,可轉念一想,父母親得知此事後必定為自己憂慮、擔心,所以就簡單地一筆帶過了。
自上次提到文秀被蕭虎嘲笑後,李元吉突然有些羞於讓母親轉達自己對文秀妹妹的思念了,但又總不能另寫一封書信寄去胡府吧,最後糾結了一番後,只是輕描淡寫地表示了一下祝福。
李元吉小心地托起剛剛完成的書信,輕輕地吹了吹尚未完全晾乾的墨跡,又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然後才將其小心翼翼地裝入信封。古人說的好:“家書抵萬金。”此時他的感受也莫過如此。
蕭虎的書信也寫完了,與李元吉的不同,他對那場戰鬥進行了一番濃墨重彩地渲染。這其中的重點自然是描寫他自己如何機警,如何英勇,最後怒斬數名狼克騎卒,立下了汗馬功勞。不過他也沒忘記提一下和自己一起浴血奮戰的袍澤,特別是救過他性命的祝青山、李元吉。
在書信的末尾,他主動提起那年除夕夜發生的父子衝突的舊事,並且情真意切地對父親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