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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夢境卻和以往大相逕庭,許是見過了長大之後愈發出類拔萃的對方,夢裡面也全是周晚溪長大之後的樣子,他夢見自己和周晚溪又在機場重逢,對方摟著個貌美溫柔的小男生,夢裡看不清面孔,但身嬌體軟,說話也好聽,不像以前自己那樣倔,他聽見周晚溪耳熟的聲音:「何辜,這是我男朋友。」
字字他都熟悉,組合起來之後卻變成了他不懂的含義。
夢裡面的他自己也還是一句話都不肯多說,然後場景忽地變換,他和周晚溪又回到高中校園,對方輕輕甩開他的手,「我們還是別再談戀愛了。」
他想挽留,但就算在夢境中也知道自己配不上,朦朧裡好像被誰推了一把似的極速下墜,要跌進萬丈深淵裡,他死命掙扎,半睡半醒間連人帶被子一起掉到了地上,哈哈也被他驚醒,湊到他身邊小聲叫喚了一句,他才後知後覺地摸了摸頭,一片滾燙,應該是發燒了。
頭腦昏沉,他踉蹌地在客廳角落的醫藥箱裡尋找藥劑,回到屋裡下意識地朝對面那棟樓一望,周晚溪屋子裡竟然還亮著燈,他看不見人影,沒一會兒愈發的頭暈,便也不想了,服下藥準備出出汗。
沒想到手機震了一下,何辜費勁地摁亮螢幕,才看到朝思暮想的某個人發:「怎麼又醒了?」
他抿抿唇,想了會兒,決定做件小壞事,於是十分坦然地把藥扔進垃圾桶,自己一個人盯著看了半天,還彆扭地把那束花又撿起來,藏進了抽屜最底層,做完這一切,才給周晚溪發訊息,「好像有點發燒。」
那邊果然著急起來,來不及打字就發起語音,「是不是傷口發炎了?吃過藥沒有?」
周晚溪聲音低沉動聽,在這空蕩的深夜裡像是某種蠱惑,何辜鼻頭都酸了,小小聲地也發了個語音訊息,「還沒呢。家裡的藥過期了。」
「這怎麼行,傷口發炎不是小事,要去醫院看看。」
「不去。」
周晚溪無奈了,何辜聽聲音好像燒得不輕,但是對於去醫院這個事卻是非常堅定地拒絕了,沒辦法,周晚溪只好又說:「我家裡還有點藥,要不要給你拿過去?」
何辜已經不太清醒了,睏意和發燒難忍的灼熱在他全身流竄,再加上他根本不想拒絕,索性直接給對方發了個地址過去,門鎖可以用密碼開啟,於是周晚溪在心急火燎地扒藥箱時,又傳來一條家門密碼的訊息。
大晚上一通折騰,把睡眠淺的周家爹媽全驚醒了,見兒子這樣還嚇一跳,驚嚇之餘還對這一幕感到隱隱約約的眼熟,鄭陸欣隨口問了句,「帥哥,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幹什麼呢?」
「啊?」周晚溪找了半天,最後決定把整個醫藥箱都提過去,他正收拾著,也隨口一答,「何辜發燒了,我去給他送個藥去。咱家有退燒藥和消炎藥吧?」
周赫:
鄭陸欣:
周家兩口子覺得自己好像和世界都脫軌了,不然怎麼睡覺前還在進行單相思一輩子不戀愛的戲碼,醒來之後就跟穿越似的舊情復燃了?
鄭陸欣覺得自己可能沒睡醒,顫巍巍地擺了擺手:「都有你拿過去再找吧。」
中年倆教授回屋補覺去了,周晚溪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竟然也有種夢回高中的神奇感,但這感覺很快就在開啟門看到昏睡的何辜之後消失殆盡,他走上前扶起何辜,喊道:「何辜,別睡了!」
對方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下子,見到是他就又要睡,只是一隻手還抓著周晚溪衣角,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嘀咕什麼。
「何辜?」一開始周晚溪聲音還有點冷硬,輕輕拍了拍何辜的臉蛋,「吃完藥再睡。」
但對方就是不睜眼,逼急了直哼唧,到最後把他的心也給哼唧軟了,趁人之危還惡狠狠地親了臉蛋好幾口,抱著他坐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