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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十一娘笑著和她打招呼,吩咐琥珀上茶。
徐令寬望著徐令宜,眼底閃過一絲焦慮,顯然有要緊的話跟徐令宜說。
“我去吩咐小丫鬟給五爺打盆熱水來擦擦臉!”十一娘聞音知雅,找了個藉口去了東次間。
她剛站定,就聽見裡面“咣噹”一聲,發出擲瓷的聲響。
“你說什麼!”徐令宜低沉的聲音濃得如密佈的烏雲般,隔著簾子都能感受到那種被其頂壓的抑制。
十一娘心中一顫,側耳傾聽,卻只聽到徐令寬一陣合量糊不清音節。
琥珀巳領著小丫鬟打了熱水進來。
十一娘示意她不要進去,兩在東次間裡待。
眼看著銅盆裡騰騰的熱氣漸漸散去,簾子輕垂,屋子裡還沒有動靜。
十一娘心中暗急,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徐令寬到底發現了些什麼呢?竟然能讓一向冷靜的徐令宜發這麼大的脾氣。這麼久都沒有出現,證據是對雁容不利呢?還是對秦姨娘不利呢?或者,又有了新的發現?還有文姨娘,急巴巴地讓冬紅給自己遞了這樣一句話,她是不是在提醒自己,要重點注意秦姨娘呢?文姨娘到底又發現了些什麼呢?如果自己去問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和盤托出……這件事要真是秦姨娘做的,她又是怎麼辦到的呢?
她想到之前佟姨娘的死,想到徐令宜抱著她說的那句“我久碧玉”的話,想到秋羅的死,想到秋羅兒子的死,甚至想到了元孃的死……從前,她覺只要自己不好奇去翻動那些發黃的記憶,這些事就會隨著時候的推移慢慢地湮滅。可現在,如冥冥好像有一條線,把前塵後事串在一起,讓人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了。
思忖間,簾子唰地一聲被撩開。神色端凝的徐令宜和徐令寬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侯爺!”十一娘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眼中露出幾份擔憂來。
徐令宜看得分明,安慰似地朝她點了點頭,道:“小五在孃的後門臺階旁發現了寫著諄哥生辰八字、扎著針的小人。”
巫蠱!
十一娘腦海裡第一個就冒出了秦姨娘的名字。
她詢問似地朝望徐令宜望去。
徐令宜目光冰冷,表現生硬,看不出悲喜。
徐令寬則眼神微黯。
“四嫂,這件事涉及挺廣的。”他低聲道,“您如今正懷著身孕,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您就別操心了,有我和四哥呢!時候不早了,您早點歇了吧!”
十一娘咬了咬唇。
找出了扎針的小人,與裝鬼嚇唬人的質性完全不同了,就是太子涉及到其中都會被廢,難怪徐令宜會大發雷建。這件事自己的確也不太符合插手!
她朝著徐氏兄弟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表明立場,誰知道冷眼冷麵的徐令宜卻突然向她解釋道:“那些東西肯定會藏在隱秘處,最好的辦法就是屋裡屋外仔細地搜查一番。可就這樣胡亂搜一通,未必能搜得出什麼來。那笑話就鬧大了。我們誰讓太夫人把易姨娘叫來問一問,看她知不知道些什麼!”
十一娘立刻明白過來。
他們雖然懷疑秦姨娘,可畢竟只是懷疑。挖地三尺搜出證據來,那是應當。搜不出證據來,卻是徐氏兄弟無能,說不定還傳出徐氏兄弟這樣做,是為洗清十一娘,栽贓嫁禍給秦姨娘的傳言來,這讓遠在樂安的徐嗣諭知道了情何以堪?而且還會打草驚蛇,說不定永遠也找不出巫咒的施術者來。
最好的辦法是從和秦姨娘交好的易姨娘那裡下手,但易姨娘又三房的人,他們兄弟出面去問不太合適,只有請了太夫人出面。縱然冤枉了易姨娘,可叫她來問話的是太夫人,別說易姨娘一個兒子的妾室,就三夫人,太夫人給的委屈也只能忍著,到也不會顯得太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