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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咽部，催促她把胃裡的髒東西吐出來。可是慕容瑾一點反應都沒有。
金醫生和同事們把她搬到救護車上往醫院飛奔，在半路上，慕容瑾就停止了呼吸，監護儀上，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
何少川趕到醫院的時候，慕容瑾的屍體已經蓋上了白色的床單，他找到金醫生問道：&ldo;她是怎麼死的？&rdo;
金醫生嘆口氣說：&ldo;嘔吐物呈米泔水樣，混有血液、粘液和膽汁，有大蒜氣味。大便也是米泔水樣混有血絲，慕容瑾很可能是急性砷中毒。&rdo;
&ldo;急性砷中毒？&rdo;
&ldo;就是我們平常說的砒霜中毒，不過詳細情況還需要進一步檢查。&rdo;
何少川白了金醫生一眼，心想你就直接說砒霜中毒得了唄，還什麼急性砷中毒，奶奶的，有啥好賣弄的？他馬上拿出手機，卻發現有六個未接來電，剛才吵吵鬧鬧的沒有聽見。他先不管那麼多，撥通了權聰的電話：&ldo;醒醒，別睡了。&rdo;
&ldo;還沒睡呢。&rdo;
&ldo;有活幹了。&rdo;
&ldo;你半夜打我電話，從來就沒什麼好事。&rdo;
&ldo;媽的，美死你！慕容瑾的屍體！你馬上解剖一下。&rdo;
&ldo;什麼？慕容瑾？你是說那個慕容公主？&rdo;
&ldo;懶得跟你囉嗦，我忙著呢！&rdo;
說罷，何少川結束通話了電話，又給未接電話撥了回去。他知道那是網路管理處的電話。值班民警小張告訴他，那個ip對應的實體地址已經找到了，在城西小區11棟18c。
&ldo;什麼？沒搞錯吧？&rdo;
&ldo;沒有，不會錯的。何警官，不會是你朋友吧？&rdo;
小張沒說錯，那正是何少川朋友家，胡劍陵住在那裡。
撂下電話，何少川馬上撥打胡劍陵電話，可是胡關機了。他想起來，胡劍陵為了躲避網民的騷擾，已經把手機摔了。
他立即帶著蔣子良匆匆趕往城西小區11棟18c。
大門緊鎖，門下面的地板上粘著一些白色的汙點，也許是當年裝修時留下的痕跡。蔣子良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何少川說：&ldo;算了，別敲了，這幾天他都不敢回家了。&rdo;說著便掏出一把鑰匙來開了門，那是胡劍陵單身時給他的鑰匙，因為胡劍陵家離公安局近，何少川經常中午過來休息。
屋子裡安靜得很。
開啟燈，走進客廳，一件風衣隨意地扔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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