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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清濯之前他還特意背了許多的,但見到沈清濯之後,他忽然就卡殼了——那些破話,根本配不上他的甜甜!
背好的話不能說,自己又想不到。向來無所畏懼的池暝第一次嘗到了冒冷汗的滋味。憋了半天,才終於憋出來一句:「甜甜,我現在也是老闆了,我也能賺錢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娶你啊!」
他記得,恢復記憶之前,他和沈清濯曾討論過關於「老闆和老闆娘」的問題,當時沈清濯還笑他身無分文亂言嫁娶,現在他也是有老婆本的龍了!
沈清濯:「……」
沈清濯平靜的神情險些沒崩住——這人又吃錯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抿了抿唇,正想說什麼,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突然響起,將眾人的吸引力都吸引過去了。
池暝見沈清濯別開了視線,煩躁地將頭髮揉得一團亂,想生氣,深吸一口氣,聞見沈清濯身上淡淡的冷香,又忍住了,只扯了扯沈清濯的袖子,「等這事搞完了,我們談談。」
沈清濯默然片刻,輕嗯一聲,將視線投向了前方。
寧城是個剛起步朝城市化發展的農村,大片大片的農田還未來得及重新規劃和整理,本該種滿秧苗的田裡,此時只稀稀拉拉地立著幾棵極高的稻苗。
沈清濯感受到細細密密的雨又落了下來,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微微蹙了蹙眉——這雨才剛停了一個小時不到。
田邊有許多人在忙碌著搬動著木板木條,有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有虎背熊腰的中年漢子,忙得熱火朝天,頂著細密的雨絲在田地裡架起來一個結實的木架。
一些女人小孩不必幹粗活,就站在田邊,小孩兒搖著小花鼓,咚咚咚的,女人們便打著鑼,一下一下,合著小花鼓的鼓聲。
還挺有節奏。
林小叢現在見著稻苗就發慫,小心翼翼地縮在沈清濯身後,探出個腦袋看東筠和一個年輕人在交流。
年輕人一頭短髮染著時尚的奶奶灰,花裡花哨的短t,破著幾個洞的牛仔褲,擺弄著手裡的長木條一臉懵逼,一看就是平時很少做事的,拿著東西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聽東筠問這是在做什麼,他隨手將長木條掂起來抖了抖,茫然道:「祭春神吧……鄉下人就喜歡弄這些。」
年輕人有些不以為然。他家裡條件好,父母存了錢,早早地去大城市裡打拼,等他出生後,勉強也算是個小小的富二代了。
教育水平上的優越和環境的不同,讓他對農村這種落後又無聊的習俗一直報以懷疑的態度,並沒有土生土長的寧城人那麼看重這所謂的「祭春神」。
在他看來,搞這勞什子虛無古怪的活動,還不如去關注氣象局農業局什麼時候能播報個準點兒的天氣,什麼時候能研究出更耐寒耐澇的稻苗呢。
他這不端正的神情態度很快被他老爹看到了,他老爹剛從田裡上來,濕漉漉滿是泥巴的手就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你個混小子,對春神不敬,春神要生氣的!」
年輕人被掐得齜牙咧嘴,連連告饒:「哎呀老爸!快鬆手啊,衣服都髒了,老媽看見了要揍死我!」
他老爹乾脆將兩隻手都往他身上擦:「反正你都要挨你媽罵了,再多罵幾句也成。」他雖然早早去城裡打拼了,但從小也是在寧城長大的,對寧城還是很有歸屬感的,對這種習俗也很看重。
畢竟對於寧城人來說,這一畝畝的稻苗,就是他們的命啊。
中年人在年輕人哭喪著又不敢反抗的神情中將手擦乾淨了,才看見來問話的幾個人還沒走,他有些疑惑:「你們是……」
這雨越下越大,農田裡忙活著的人都紛紛上來了,帶著老婆孩子各回各家去,沈清濯幾人便也就近找了個避雨的地方,聽中年人道:「我們這年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