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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約在莫問松風——一家高檔會所,是蔣拿的地界,名字取自「松風吹解帶,山月照彈琴」,說是取其雅意,但誰都知道他腦子裡那點擦邊的黃色廢料。
還沒進門,包廂裡蔣拿扯著嗓子吼:「媽的,沈棠人呢?不讓她來唱歌的麼?把人給勞資叫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你把深哥請來,沈棠絕對來。」
說曹操,曹操到。
褚寒深進去時,裡面靜默了幾秒,便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不敢真上前打擾。
只有蔣拿拿著紅酒瓶湊過來:「喝一點?」
褚寒深冷淡地擺擺手,坐進沙發時旁邊的人自動給他空出中間的位置,他嗓音有些沙沙的:「有可樂麼?」
蔣拿一副見了鬼的神情,給他拿了一瓶:「這玩意兒就這麼好喝?」
褚寒深似沒聽到一般,長指拉開易拉罐的口子,優雅地灌了一口,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
蔣拿:「在北港呆幾天?」
褚寒深沒什麼情緒:「兩天。」
蔣拿:「也不知道霖海有什麼讓你這麼鬼迷心竅的一天天往那兒跑。北港多好啊,老爺子護著,要啥沒有。」
旁邊女孩的穿著打扮一個賽一個的出眾,其中一個聽了一會兒輕輕柔柔的出聲道:「深哥現在都在霖海嗎?我是霖海人呢,當年我們隔壁高中還出了個很有名的學姐。」
蔣拿沒太在意,擰了煙隨口問:「誰啊?」
女孩彷彿被激勵了,興沖沖道:「沈溶月,就是前些天微博說離婚的那個。」
蔣拿狀似無意地瞥了一眼褚寒深,那人矜貴的頭靠著沙發背,閉著眼,神色波瀾不驚。
蔣拿:「往下說啊?沒了?」
葉靜雅對沈溶月瞭解不多,她是職高的,而沈溶月則是隔壁勵誠的,霖海最難進的私立高中。她提起沈溶月只是想引起褚寒深的注意力。
她搜颳了一遍腦海里的八卦,不管真假,開始添油加醋:「沈溶月不是很早就拍電影了麼?我在學校門口見過她有豪車來接送。」
「車上的人年紀還不小,我們同學都說是她的乾爹,估計能上勵誠也是她乾爹幫她走的關係。」
葉靜雅見沒人打斷她,越說越來勁:「她本人巨高傲,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好多男生追她,開豪車,擺蠟燭,都沒追到。」
「不過也是,有乾爹還要什麼男朋友。」
「那你又是什麼東西?在這裡說三道四。」
褚寒深緩緩地睜開眼,眸裡的冷色如冬天的寒風,一動不動地看向女生的位置,那張貴氣漂亮的臉帶著淡淡的戾氣。
他長腿輕輕一踹,茶几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整個包廂都靜了下來。
第6章 沒結婚的第六天 突然,那人加快了腳步……
「蔣拿,你看著辦。」
褚寒深站起來,雙手插進褲兜裡,頭頂明朗的光線映襯著他眼裡的色澤,沒有一點點的暖意。
得,這是真生氣了。
蔣拿連忙站起來,從小到大他惹天惹地誰都不怕,就怕這位兄弟發飆,平時開開玩笑就算了,前年他一個酒肉朋友,就一暴發戶,也是提了一個名字,差點被從不打架的褚寒深卸了一條胳膊。
蔣拿拍了拍褚寒深的背,低頭睨了一眼被嚇哭的葉靜雅淡淡地道:「自己滾還是我叫人來把你抬走。」
葉靜雅不敢多留,話音剛落便瑟瑟縮縮地從門口捂著嘴小跑了出去。
蔣拿環顧一週:「都繼續嗨啊,愣著幹嘛?」
包廂裡這才重新恢復了原來的吵鬧,但大部分人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頭,時不時偷瞄著沙發中央的那位……神色冷淡,彷彿被他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