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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九重自言自語地說:“難道是修士用的法術?或者奇門的人用的把戲?”
一輛馬車,周圍跟著好些小廝,有些看起來像打手。
走到羅九重面前,簾子挑起了,一個人說:“這不是羅大人嗎?我的拜帖你看到了嗎?是否有幸到春雪閣一聚?”
羅九重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穿著官服的。只是他只能大致分辨文武官或者站在大殿內的官,和大殿外的官。但這個人只露出頭,自己並不能確定他的大致身份。
羅九重說:“我要回道觀做晚課,不方便,謝過您的好意了!”
那人哈哈大笑說:“春雪閣是文人相聚作詩的地方,要是有九重道人做晚課,想是很多人都搶著來聽呢!”
羅九重嘆氣說:“好吧,我跟在您的馬車後面吧。”
那人說:“可別!可別!您的官職在我父親之上!若是如此,我該到大理寺謝罪才是!快上車吧!羅大人!”
小廝拿來步梯,讓羅九重和狐玄子上了馬車。
馬車裡十分寬敞,還有侍女拿來兩個湯婆子,讓羅九重和狐玄子暖手。
羅九重這才看到這人的官服。
羅九重說:“去那樣的地方,您還穿著官服嗎?”
那人說:“當然不行!一會我就換掉,只是京城官員眾多,就怕在街上碰到誰,若是沒有第一時間讓高管留下印象,恐怕”出人頭地之事總是跟自己無緣了!所以我們這些後輩或者小官,只要外出,都儘量穿著官服。就算不是也一定把自己的牌子掛在腰上。
羅九重說:“我這金牌我怕被人偷了,不敢日日攜帶。”
那人笑著說:“您不用!您不用!您現在就是家喻戶曉了!哪個官員不想與您一見?!恐怕我的拜帖您都不知道是哪一封吧?!”
羅九重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接話。
那人說:“我父親蔣發生是執金吾,我大哥哥是城門校尉,我其實只是少尉而已,但大家都看他們的面子,給我一點薄面。當然,您不用!但我能拍胸脯打包票的說,在這京城地界,你和我在一起待著就連頭髮絲都斷不了!”
羅九重拱手施禮。但其實他並不知道這些頭銜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聽到城門,想著他們應該是管理守護城牆的武士的官員吧?
羅九重說:“我徒弟的道號叫狐玄子,其實他是我們涿州縣令的兒子,只是因為體質一般,不適合科舉,就送到我這裡幫照顧。”
蔣少尉說:“原來你也是官家子弟,跟你你師父想必也是一種仕途吧?”
羅九重知道他的意思,但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