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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後面,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們是怎麼認出來我不是真正的王肅閔的?」
崔陌舟撣了撣衣袖,相較於幾日前,他的神情沉鬱許多。比起從前用溫潤和煦來偽裝自己,他現在更喜歡以真面目示人。
只有崔陌舟的身邊人知道,自從姜歲玉不知所蹤後,他消沉過一段時間。
他將自己封閉在房間,不吃不喝一天一夜,除了房門後,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終日沉迷於公務,企圖借繁忙沉冗的事物來麻痺自己,可把孔淇和劉順嚇得不輕。
「可還記得姜歲玉交代你拿的那個帳本麼?」崔陌舟盯著他,點到即止。
經他這麼一說,洛明才想起了一些事情,不由得恍然大悟。
去祁州的途中,姜歲玉和王肅閔因故半道分開了。王肅閔雖然武功高強,為人也謹慎小心,但是抵不過洛明暢人多勢眾。那天夜裡,洛明暢帶著一眾死士潛入王肅閔投宿的客棧,將其一舉殺死,然後再易容成他的模樣,取而代之。
明明一切都天衣無縫,他想不通為什麼會被人拆穿。
既然提到祁州刺史的帳本,豁然想起那日,他怕寧王與祁州刺史勾結的事被捅出去,特地把記載有寧王那一頁紙,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撕了下來,想不到還是漏了馬腳。
可能就是那時候,姜歲玉就對「王肅閔」起了疑心。再後來,姜歲玉遭人算計,革職查辦,鎮寧司首領一職便落在他的頭上,種種行跡,未免太過可疑。
王肅閔自嘲一笑,「原來如此,終究是我太過自負了。」
崔陌舟沒心思聽他在這廢話,不耐煩道:「還是不肯招麼?」
雜亂的頭髮滑落,遮擋住他的眼睛,以及他眼底的怨憤和痛恨,「哼!沒什麼好說的,要我向姜氏女低頭,我不甘心啊。」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洛明暢仰頭看著他,神情幾近癲狂,「衛國的兵馬很快就會逼近上京,姜繹的皇位坐不穩了!哈哈哈哈哈……」
說罷,竟仰頭狂笑起來。
徹頭徹尾的瘋子,崔陌舟更沒心思在這逗留了。
初春時節,冰雪消融,崔陌舟主動請纓,隨大將軍趕往前線與舉兵來犯的衛國一戰。
次年七月,衛國稱降,隔讓城池求饒。宣國雖勝,但也元氣大傷,不得不推行新政,休養生息。
好友曾玹見不得崔陌舟為了一名女子而瘋魔癲狂的模樣,苦心勸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崔陌舟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一個修道的,懂什麼是情?」
被他這麼一懟,曾玹頓時啞口無言。
心裡早將崔陌舟罵了幾百遍:你不過就是欺負我孤身多年,沒有談過感情,真是可惡至極!
曾玹忽而又想起了什麼,得意地狡猾一笑,「念在你傷心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對了,你回你的屋裡去,我給你準備一個禮物,保準你高興。」
禮物?崔陌舟太陽穴突突,隱隱有了不妙的感覺。
姜歲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陳設典雅的房間的門前。放眼看去,屋內書畫、古琴一應俱全,顯然是個頗有雅興的郎君房裡。
眼前站著一個嬤嬤,一臉橫肉,雙眼泛著精光,半是威逼半是利誘地告訴她:「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伺候好了崔郎君,一輩子榮華富貴少不了。」
姜歲玉沒完成系統的任務,就要受到懲罰。這個懲罰就是永遠不能回到現實世界,只能待在這個世界一直到死。剛回到來,她腦子還有點懵,不甚清醒,「哪個崔郎君?」
嬤嬤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曾郎君找來的這位女子,雖然長得像長樂縣主,但腦子明顯不太靈光。她道:「有哪個崔郎君,便是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