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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
不大一會,羅赫回來了,孫建軍叫過服務員,好菜好飯叫了一桌子,外加兩箱啤酒,說好今天不醉不歸。
只有陳紀衡不喝酒,要來兩瓶礦泉水。
田糙覺得特有面子,彷彿請客的不是孫建軍,而是他,緊著張羅加菜加酒。他是和孫建軍在小旅館玩過一炮才來的,在床上叫得極浪,把孫建軍伺候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差點從不願意來了。終究還是想起老大羅赫,無論如何不能放他鴿子,只好勉強穿好衣服,也沒退房,說好喝完酒還要回去的。
也不知是因為剛剛慡過還是今天快活,田糙格外地興奮,挨個敬酒,連喝水的陳紀衡也不放過,臉上紅艷艷得好像全世界的陽光都灑在上面了。
酒喝得越來越多,田糙也越來越放得開,乾脆坐在孫建軍的大腿上,扭著腰和他抱在一起。隨著眾人連聲起鬨中,倆人來了個綿長深切的吻,氣氛頓時熱到爆棚。
羅赫酒量大,喝多少也能保持幾分清醒,他望著胡鬧的一堆人失笑。一瞥間瞧見沒喝酒的陳紀衡,整個人陷在角落的陰暗裡,只有眼鏡反著光,擋住大半邊臉,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此時的陳紀衡突然記起孫建軍和他共睡午覺的情景,那種肌膚相貼的溫暖的觸感好像至今還殘留在身上。孫建軍是不是也那樣緊貼著田糙?或者,更親密?親密到什麼程度?
陳紀衡像個局外人,或者是看戲的觀眾,和眼前熱烈的氣氛格格不入。他想:我要是衝過去把他倆分開,不知道孫建軍會是什麼表情?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閃了一閃,隨即便掠過去。陳紀衡做不出失禮的舉動,那樣就不是他了。
畢竟是學生,還算剋制,八點半便散了席。羅赫帶著兄弟們揚長而去,孫建軍掏錢結帳,大著舌頭對陳紀衡道:&ldo;你……你等著,我打車……送,送你回家……&rdo;
&ldo;打什麼車。&rdo;陳紀衡笑著推推眼鏡,&ldo;我家就在附近,走兩步也能到。&rdo;
&ldo;哦……&rdo;孫建軍乜著醉眼想一會,似乎是這麼回事。回手撈過田糙,摟住他的腰,倆人粘膩得中間連張紙都空氣都透不過去,笑嘻嘻地道,&ldo;那…那我們先走了啊。哈哈……撒有那拉……&rdo;
&ldo;好。&rdo;陳紀衡和他倆一直走到門前,見他們攔下一輛計程車,鑽進去。車子駛離酒店門口,往黃河大街上開去。陳紀衡回身也招來一輛,對司機道:&ldo;跟著前面那輛車就行,我們一起的。&rdo;
計程車在一家門臉極小的招待所前面停下,孫建軍和田糙摟摟抱抱走進去。陳紀衡裝作掏錢,凝視著他們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招待所門口。然後對司機抱歉地笑笑:&ldo;不好意思,我東西落在酒店了,麻煩你再開回去。&rdo;
第14章 灌醉了再那啥那啥
夜色很冷,一點一點沉往下沉。陳紀衡把被子捲成一個桶,慢慢地縮排去,還是覺得涼意從腳底周圍滲透進來,浸得骨頭fèng往外透寒氣。
剛剛到了初秋,他想,怎麼就這麼冷呢?
陳紀衡懷念起孫建軍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就像現在緊緊貼著田糙。不知他倆在幹什麼?陳紀衡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喜歡那個答案。
孫建軍和田糙在小旅店裡玩得很慡,好久沒有過的慡。田糙像白皙而粘膩的蛇,霸在孫建軍的身上,腰扭得簡直要錯了位,讓孫建軍很是懷疑他小時候是不是練過舞蹈。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