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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綏一層一層地撥開她身上的衣服,渾身上下不留一絲地遮掩,為她端茶倒水,看著玄約因為被釘了隱釘而不得不聽從她的命令的時候,燕綏總是會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師父,你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姐姐,絲毫不知羞恥,這樣可憐,沒有思想地被自己踐踏在腳下。
燕綏沒有殺了她,就這樣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身邊每日休息時跟著自己休息,就如普普通通的夫妻一樣,別人也看不出端倪。
燕綏聽過北山無聲這個人,北山,也是迄今自己唯一不敢去踏入的一個地方。北山主琤琮,當今最為長壽之人,據說修為早已達到飛升之境,卻遲遲沒有選擇飛升。
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何,而現在的燕綏卻猜到了,這個人有可能很早便知道了飛升即隕落,所以寧可去壓制修為,也不願自己主動走向死亡。
令燕綏不解的是,她們似乎要去尋師父,可笑,師父正是因為北山主的沉默,從而導致了自己的隕落,這些人,這個北山之子,還有何臉面來尋師父?
果然,不出燕綏所料,朝雨將他們趕了出來,朝雨依舊是一副偽好人的模樣,他們走後,燕綏再一次出現在了朝雨的面前。
朝雨一直知道燕綏想要帶走靈雨,所以再一次看到燕綏之後,朝雨的第一反應便是護住身後的靈雨。
燕綏不屑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人:「師父總有一天會醒來的,師叔你不救,我救。」
然而朝雨依舊是那一副令人厭惡的面容,看到這一張自己越來越討厭的臉,燕綏忽然還覺得玄約的那張臉還不錯,自己為何總會把玄約當做是朝雨來憎惡呢?
「你變成這樣,你師父會難過。」朝雨對她說。
「我只要師父活者。」
「師叔,我後悔了,你不配在她身旁。」
燕綏說完,也沒有再看一眼朝雨身後的人,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搶過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
燕綏離開之前,朝雨問了她一句:「玄約也是你殺的嗎?」
燕綏輕輕地笑了:「我可沒殺她,她可是師叔的寶貝徒弟呢。」
朝雨忽然沉了臉,不知想到了什麼,對著空氣輕聲說了一句:「那便最好。」燕綏早已離開。
南垚是燕綏放出來的。
當年的綸鴛雖是因為國師而死,但是南垚卻是這場事故的幕後主使,帝師想要殺了他,也無可厚非。
但是偏偏讓他拿到了北山主的命格,命格到手,他第一時間想要拿回的,便是當初封住他的那條鐵鏈。
燕綏為自己當初放了南垚一事留下了後路而慶幸,以便南垚真正有實力來取回這個東西,而徹底埋伏他。
他手上的北山主的命格,燕綏要了。
當南垚跨進這個地方的時候,祭祀便會啟動,自己的所有安排恰到好處。
有了北山主的命格,她也不會去怕那冷火,那麼白珂淪自會如同自己預想的那般,她身上原本屬於始靈的造化,也會輕而易舉的被她得到。
但是讓燕綏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帝師大人如今已經不足為懼,她的冷火,早已如同病魔一般,侵蝕著她的身體,再加上南垚對她的怨念,她也活不久了。
玄約在她的身邊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於是燕綏便將她丟到了祭壇旁,玄約的身體,到了如今也未必會有帝師大人那樣好,至少在地下,總好過在外面被誤傷致死。
燕綏沒有想過讓玄約死,易容化名,也都是想讓這個人有著正當的理由陪在她的身邊,幾乎有幾次,連燕綏自己都認為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相公。
然而並非如此,她只是被自己控制住的一個,行屍走肉般的人而已。
丟下她時,燕綏拋下了自己溫和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