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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凌玦出聲,下一刻就要跟過去,但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凌玦看了我一眼,對我道:「走罷。」
我頓了頓,開口:「你去吧,不用擔憂我。」我想說我還沒有那樣柔弱,不在凌玦身旁的話也不會出什麼事故。
凌玦沒有回答,只不過片刻,我又聽到玄約的聲音:「誰在那裡,給我出來!」
原來凌玦早就知道那個人影去的方向便是玄約的屋子那邊,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一襲紅衣的玄約走在月光之下,旁邊是人形的白狼,還有顏青松。
白狼和玄約是從一間屋裡出來的,顏青松的視線一直在他們兩個身上徘徊。而玄約也懶得解釋,氣勢洶洶的走來:「可愛白鬼,你們見著有可以之人麼?」
我答道:「見著了,看到他朝著你那邊去了便沒有追。」
玄約皺著眉,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我總覺得那人似乎在那裡見到過。」
「你瞧見了他的面容?」我問。
「夜裡見著有些模糊,但是若是在讓我見到,定能認出是他!夜裡又是在陳家堡,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玄約說完,捏著白狼英俊的一張臉,左瞅瞅,右瞅瞅,最終拍了拍白狼,道:「你呢,看到了嗎?」
白狼無辜的搖頭。
玄約聳了聳肩:「就是這樣。」
我道:「那你可是要好好想想了,說不定是你酒樓當中的人。」
玄約點頭肯定:「有可能。」
凌玦望了一眼在場的人,並沒有發現燕綏,問:「可曾有誰見到了燕綏姑娘?」
「我方才出來時發現隔壁沒有人,她與陳顯榮相識,與婁兒姑娘定也不陌生,想來應該是先去了。」玄約靠在了白狼的身上道,白狼把身上的披風分給了玄約一些,像是怕她受了風寒,體貼的和一個小丈夫似的。
玄約像是讀懂了我的眼神,剜了一眼白狼,最後把白狼身上的披風拽了下來,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白狼:「……」
這一人一寵的相處模式還真是奇怪,白狼也沒有任何的怨言:「白狼也就在你面前這樣了。」我說。
玄約滿不在意的撇嘴:「必須的。」只換回了白狼一個無奈的笑容。
而這個人影的事情還尚未過去,凌玦道:「人影之事尚未查清,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顏青松頓了頓道:「我去問陳顯榮。」
「也好。」
顏青松去找陳顯榮,我們去了婁兒的住處。婁兒所住之地非常的大,似乎能夠堪比了陳老的住所。都說是一個人的所住之處能夠代表一個人的身份地位,這個叫做婁兒之人的住處尚且如此,難道說這個婁兒的身份非同尋常?
一進門,我便聞到了之前聞到過的那種難聞的氣味,這種氣味淡了許多,但是我瞧見其他人,似乎都沒有聞到這氣味,只是我一人能夠聞得到?
「你們來啦?」婁兒迎了過來,我朝著屋裡看了過去,發現並非只有燕綏一人,還有一人看不清楚他的樣貌,不過看身型,應該是一個男子。一個未出閣姑娘的屋裡在夜裡竟有個男子!我瞧了瞧身旁的凌玦,抓住了她的衣擺。
桌上的菜似乎早已呈上,陳家堡的人似乎都是分開用餐的,上次是陳顯榮,今日又是婁兒。玄約看到了有酒,眼前一亮,即刻便為自己呈上了一杯。坐在婁兒身側的那個男人從我們進來之後,視線似乎就沒有從我的身上離開。
我早已注意到了,沒去理會。又是一個與陳顯榮相似之人。
婁兒道:「這位是方言先生,是我的摯友,也通一些醫術,聽聞珂淪姑娘近期身體不適,不知可否令方言先生看上一看?」
我一愣,看了看她口中的方言,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