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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影似乎察覺到了某些動靜,立在了原地,突然猛的向後方跑去。始終沒有站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
陳家堡的地下,竟然還有活著的人類?
我急忙趕到石牆旁,凌玦已經下來,在下來的一瞬間,便去追趕那個跑進去的人影。我緊隨其後。
石牆裡面的十分空曠,就像人間打擂臺的空地一般,那個人影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我望著周圍,似乎沒有其餘的路了,那個人影藏在了哪裡?他是什麼身份,和外面石牆上面的圖案又有什麼關係?
種種疑惑佔據在我的心頭。
「應該有機關。」正在我著急追尋人影之時,身旁的人說了一句。
此地不是牆,便是地,沒有多餘的東西,我在地上搜尋了許久,還是未找到任何有關機關的蛛絲馬跡。我看向不遠處在牆旁邊的凌玦,對著她搖了搖頭。
「方才那個人從露出了身影之後,幹了什麼?我想想……」
那人在石門開啟時,是靠著牆壁的,離開時似乎有一瞬間手臂碰到了石門開啟之後,與石門切合的牆壁上。我的視線一亮,看向我們方才進來時的出口。
那裡的石門已經閉合,此時要讓它開啟,也應該是需要某個開關。但是……我又再次猶豫的看著石門,此地能找的地方都已經找到了,沒有機關。
也就是說,我們或許被困在了此地。
「莫要擔憂。」凌玦清冷的聲音忽然劃過我一片渾濁的天空,似乎沾染上了些許的色彩。
我看向她,從她的目光裡我看不到我們被困住後的困擾,她的墨黑色的眸子在黑暗當中,升起了一抹白色的光亮。幽幽的白色火苗從她的指尖彈出,整具石牆從中間起,化為了虛無。
我滿目震驚的看著整具石牆忽然從我的面前消失,內心感嘆冷火的神奇。但終歸,這種火焰不屬於這世間。我也知道,凌玦並不能隨意的使用這種冷火,特別是殺人的時候。
冷火不存在這個世間,人類若是死在了冷火下,便會擾亂了人界和冥界的秩序。人死後都歸冥界所管,死在了冷火下的人,沒有輪迴。而去了哪裡沒有人會知曉,這種便可稱之為,灰飛煙滅。
但至於為何冷火會成為凌玦的本命火,這似乎是凌玦一直以來正在追尋的一件事情。
另一邊,有一個紅衣女子倒在地上,嘴裡口齒不清的說著一些話,身旁有一條足足有兩人大的白狼,正在和某一個人影對峙。
白狼面色兇狠的盯著面前的這個人,這是一個男人的身型,但是他的臉卻在不停的發生變化,一瞬間是個男人的臉,一瞬間又變成了一個女人的面容。若是陳家堡的其他人在的話,就一定會發現,這個男人,就是那日從地下消失的陳家二少爺身旁的那個護衛。
只是他的臉此時正在扭曲,似乎正在經受著某種痛苦的折磨,男人和女人的臉不停的閃現,最終,男人瞪大臉雙眼,雙目之中溢位來鮮紅的血液,最後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死了。
戰備當中的白狼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戾氣,因為怕傷到昏迷當中的玄約,他才會猶豫不決顯出原型,但是那個渾身充滿了戾氣的人,似乎已經深受了重創,在他還未出手時,便自己倒了下去。
變回了人形的白狼扶起一身紅衣的玄約,聽到了她口中一直在喃喃的:「小姑姑……」心疼的抱起她,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她怎麼了?」
白狼的頭皮一麻,一個嬌媚無比的女人的聲音從後方傳進了白狼的耳膜當中。是一個比玄約鼎盛時期還要魅惑的一種聲音,嬌軟而又滲入人心。
「狼妖?」那個聲音似乎近了些,白狼抱著玄約的手開始發抖。單單一個聲音就能這般的令他有種奇怪的感覺,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