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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你留下罷。」凌玦道。
我猛然轉過身,不可思議的看著凌玦。
「凌玦……你」
「你的命,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凌玦的看向我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認真。
「不可,你去哪裡,我便隨你去。」我忽然有些慌了,我最怕的便是凌玦留下我,留下我在原地,她獨自一人前去犯險。
「聽話。」驀地一句勸慰,令我忽然頓住。
「聽話,留下。你不可再出事了。」凌玦道。
玄約這時也推開了白狼,開了口:「可愛還是聽白鬼的吧,那邊對於你而言還是太危險,畢竟也沒能找到那時對你神不知鬼不覺下手的人是誰,此番貿然前去,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你剛剛恢復,就在此修養,我們幾日之後便會回來。」
玄約頓了頓,又道:「至於我們的安危,你也知道,我就不用說了,白鬼也並非等閒之輩,我們兩個一起經歷了多少事故,至少,不會再出些事。你也別多想,安心修養,等我們的訊息。」
玄約雖然平日裡不很正經,但是她似乎也知道了我的身體被重創,雖然已經急躁的恍若離地,卻也還是沉下心來勸阻。
我不願離開凌玦,就如我的生命一般,這兩者是等價的。但同時,凌玦是主人,她的話,也是命令……
我緊緊的抓著凌玦,似乎在等她下決定。我不可離開她,不可。
凌玦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她的身體似乎受了那塊紫色薄玉的影響,也不再向外釋放出冷意,但是此時,我竟能感受的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我的身旁穿過,比以往的冷意更勝幾分。
她此時對它已經達到了一種收放自如的境地。
「罷了。」凌玦忽然嘆了一口氣「你願跟,便跟著我吧,切記,要小心,若是不舒服,便即刻告知與我。」
我興奮的點了點頭。
玄約驚訝地看向凌玦,似乎是不理解凌玦的目的:「白鬼為何變了主意?你不是說那地方危險至極,連你也不能保證可愛的安危?」
「我自然是能。」凌玦道。
玄約被噎了一下,片刻又道:「能?如何能?若是可愛再出了什麼事,你對誰哭去?」
玄約所說的我也有些好奇,在我眼裡,凌玦一直都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類,自然,她說可以,那便是可以。
「我自是有辦法。」凌玦露出一雙深墨色的瞳孔,放在了玄約的身上,最後道:「我也不會哭,從來都不會。」
「也對,白鬼又怎會哭呢。」
不會哭麼……我喃喃道。
一天很快便過去了,夜色灑在安靜的街道之上,夜裡的街道並不復白日之中的熱鬧,暗色的天空,和每戶人家門前忽隱忽閃的燈籠,安靜,又安詳。
我和凌玦回到了我們的屋裡,同一層樓內,玄約為我們換了一間房,似乎是說那間屋子門前死了人,晦氣,不好。而且她的手底下還藏有某個內鬼,她不能變現的太過平常。
這酒樓當中的屋子每一間似乎都極為相像,我進去之後,發現也和之前的那間一樣,一樣的擺設,一樣的奢華。
我下意識的想要坐在床上,卻被凌玦伸出手一拉,轉而進入了另一個地方。
凌玦的空間裡。我也稱作它為『裂度』,因為,在這個空間的入口之處,那裡標明瞭『裂度之界』,一個不存在於那個世界的空間。
我們又回到了之前住的那個屋裡,這裡的床比玄約酒樓裡的床大的太多了,雖然裝飾普通,也比那世界當中的任何的一張床舒適。
「休息罷,我去找一個東西。」
我躺下,等著凌玦回來,裂度和凌玦密不可分,似乎只要在她的空間內,我才能感受得到凌玦就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