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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當眾嘲諷,被人聚集奚落,被人隨心所欲的汙衊。
任何一件都可以成為旁人攻訐她的藉口。
哪怕是靠著自己的實力在眾目睽睽之下贏得了比賽,也會有人在背後搬弄口舌,顛倒黑白。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何況,這還是盛鳴瑤贏了的結果。
倘若這一次星辰戰,是她輸了呢?
滕當淵根本不敢細想那些也許會發生的事,他的左手不自覺地摁住了劍柄,下頜緊繃,眸色晦暗難辨。
這一刻的滕當淵不像是一個持身嚴正的劍修,反倒像是快入了魔的修士。
平靜的海面下掩藏著最恐怖的巨獸。
滕當淵平時從不欺壓比自己弱的修士,哪怕他曾經被人懷疑嘲諷,也從來不開口辯解。
無非是嫉妒,羨慕,心中不忿罷了。
總有人從不去努力爭取,又嫉妒那些更強的人。
滕當淵自己被人質疑奚落時從不在意,可他聽不得別人用同樣的招數欺壓盛鳴瑤。
一個字都不行。
只可惜滕當淵平日裡太過深居簡出,如今僅憑一個背影,那弟子並未認出面前這位身形挺拔的青年就是純戴劍宗赫赫有名的「劍道第一人」。
再加上滕當淵天性內斂,幾乎從不在非擂臺比武的時間釋放威壓,導致那般若仙府為首的男弟子只以為他是個純戴劍宗的修士。
眾所周知,在五大正派中,純戴劍宗與般若仙府關係最為和睦,時常有所往來。
「憑……憑什麼道歉?本來就是她判出宗門在先,這也就罷了,居然和大荒宮那群不入流的下等妖物混在一起。」
為首的男弟子起先是心虛,而後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語氣都開始變得蠻橫:「更何況,這是我們般若仙府的內務,我只是在指責我們般若仙府的叛徒,又關你們純戴劍宗什麼事?什麼時候純戴劍宗的人可以將手伸得這麼長了?我這是清理門戶!」
這位男弟子越說底氣越足,說完這些話後,竟然自鳴得意起來。
他憑藉家世在凡塵中稱得上一流世家,向來在般若仙府裡蠻橫慣了,又剛入門不久,並不認識太多人,在見到滕當淵的面容時,也只是愣了一瞬。
這人相貌到是不錯,好像還有幾分眼熟?
這位男弟子完全忽略了他身後另外四人在見到滕當淵轉身後面容時,不約而同露出的驚恐目光。
他……這位是劍宗那位『孤雪劍』!!!
幾人之前之所以敢嚼舌根,除去朝婉清那些授意外,無非是見盛鳴瑤孤身一人。除去沒什麼腦子的韓怡月,其餘四人並沒有見識到盛鳴瑤在擂臺上的狠厲,因此半點也不知收斂。
可若他們早知道那位背對著他們的男人是劍宗第一人,號稱『孤雪劍』的滕當淵,他們絕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不等滕當淵出手,另一道聲音突兀地出現。
「你們要替誰清理門戶?」
一直在暗處未出聲的玄寧終於開口,聲音冷漠似裹挾著靈戈山巔的風雪,其中的壓迫感,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劍殺人。
那幾人頓時一驚,旋即心中發毛。
明明剛才看見了這人,為何剛才竟是半點沒有記起?
不用他們揣測,玄寧直接扯下了遮掩,露出了真容。
那男弟子起先沒有看清,等看清後,腦中一片空白,他駭得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他是易雲長老座下的新弟子,也隨著對方遠遠地見過玄寧一面。
這樣的仙人,這樣的氣質,世無其二,見之難忘。
不止是他,剩下的那幾位也跟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即便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