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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大家都出去吧,嬤嬤剛剛生產需要休息。”寒生帶著人們走出了木屋,有良捲起畫軸拎著背囊也跟隨了出去。
“真的是奇怪,‘屍衣’乃是劉伯溫屍身上的人毫和天門山靈泉堪孖之魚的綠色體毛織成,辟邪向來靈驗,今天怎麼失手了呢?”寒生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他不知道,老太監鋼鐵原本與劉伯溫是青田同鄉,入宮前曾蒙其傳授“活師術”和獲贈藥丸,那件屍衣上的“人毫”本與劉伯溫的秘術同屬一脈,自然會放過那具怪胎了。
“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邢書記在一旁瞧不過眼兒了,於是挺身而出,義正言辭的朗聲說道,“我國對殘疾兒童尤其是女嬰的保護是有法律明文規定的,客家嬤嬤屬於高齡產婦,生下個把畸形兒不足為奇,可是你們卻要處理掉這個小生命,這與故意殺人又有何異?我作為一名產糧大縣的縣委書記,在這裡表示堅決反對和嚴厲譴責。”
“相公說得太好了,嬰兒多一隻眼睛有什麼不好?看東西比常人還更加真亮呢。”可兒拍雙手贊成。
寒生聞言自覺有些理虧,說實在的,那具怪胎看上去還是蠻健康的,唉,此刻說啥都晚了。
“木屋就巴掌大個地方,怪胎能躲到哪兒去呢?”賈道長感到有些迷惑不解。
“這小東西鬼得很,一定是趁亂逃到外面去了,我們大夥兒分頭去找。”老祖說著和眾人四處散開了。
“朱醫生,俺要去尋找二丫。”有良對寒生說道。
寒生點點頭,將麂皮包裹著的血靈芝和盛有汗青的青花瓷瓶交給了他,叮囑說:“好吧,治療‘屍蛻症’只需水煎服血靈芝即解。”
有良小心翼翼的將血靈芝和瓷瓶收入背囊負於身後,以江湖禮節拱手辭別,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了。
寒生望著他孤零零的背影,心中頗感歉意,二丫來到藍月亮谷後失蹤,儘管是其偷偷自行離去的,但怎麼說谷中也負有一定的責任。
“寒生爸爸,嘟嘟牠並沒有回來谷中。”沈才華拽了拽寒生的衣襟不安的說道。
寒生吃了一驚,臨去京城前,自己吩咐牠守候在塔巴林寺監視楚大師和首長等人,防止其捲土重來,牠既不在寺中也沒回藍月亮谷,此事可有些蹊蹺,這隻大鸚鵡向來聰明機警,絕不可能一點音訊也沒有的。
一定是出事兒了,他想。
鬼嬰和墨墨回到自己的房間,從口袋裡掏出沉睡了多天的靈胎,使勁兒的搖醒了他。
“幹嘛?”靈胎打了個哈欠,揉著惺忪睡眼不滿意的嘟囔著,他每年都要冬眠一陣子的。
“嘟嘟不見了。”沈才華焦急的說道。
靈胎盤腿在鬼嬰的手掌心裡打坐,須臾,開口說道:“嘟嘟不在藍月亮谷中。”
“那牠跑哪兒去了?”鬼嬰追問。
“在虛空裡是探知不到外面的。”靈胎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墨墨,那我們就出谷。”鬼嬰堅決的說道。
當直升機從塔巴林寺前騰空而起時,嘟嘟蹲在屋脊上默默的目送著其消失在天際,陰沉的天空漸漸放晴,但牠的心裡卻仍舊是悶悶不樂。
牠拍動著翅膀衝向高空,腳下的塔巴林寺變得越來越小,俯瞰原本黝黑的松林已是皚皚混沌一片,好冷啊。嘟嘟懷念起與小主人在緬甸薩爾溫江熱帶雨林裡歷險的那些日子,自從進入藍月亮谷以後,再也沒有了當年的激情……
牠一圈圈的在天空裡飛翔,竭力發洩著心中的惆悵與憤懣,突然牠的目光落在了松林外白茫茫雪地上的兩個人影。一位赤裸著上身的老喇嘛大步的向東北方而行,身後緊緊跟隨著一個身穿藍印花襖斜背挎包的小姑娘,懷裡還抱著一隻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