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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時師座在給您打江山唄?
這話高堂主可不敢說。
眼前的這位爺,現在看起來好說話,實則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盛淙川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吞雲吐霧。
樓下換了幾支樂曲,他才再次開口:“昨晚在賭場鬧事的女人,審了麼。”
高堂主猶豫了下:“……審了。”
“哦,看來是沒審出來。”
高堂主頭垂得更低,不敢吭聲。
盛淙川越是笑,語氣越是輕快,落在他的耳裡就像索命的惡鬼。
他嚇出一身冷汗。
盛淙川轉過頭,斯文的外表毫無破綻,沒有一絲皸裂。那雙眼睛含笑,高堂主卻不敢直視,只敢看著他的下巴。
“是她嘴太硬,還是你年紀大了,心也軟了?”
高堂主硬著頭皮道:“下面的人給她用刑,她幾乎面不改色,也不吭聲,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不管怎麼問她,她一句話都不說,實在是……”
“你想說,不知疼痛的啞巴?”
高堂主愣了下,低聲說是。
就算是頂尖的殺手,遇到刑罰也不會如此面不改色,何況是個女人。
女人相較於男人,能承受的痛更輕。
他們用了刑,一整天不間歇的追問,愣是一個字都沒問出來。
二十幾個小時,也沒消磨一絲一毫的意志。
高堂主捉摸不透盛淙川的臉色,忙不迭說:“盛先生,再給屬下兩天,一定問個水落石出!”
“我去看看。”盛淙川將煙撳滅。
他起身,俯瞰樓下三兩成群的人,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今天的貨色都不怎麼樣,也是無聊。見點血,說不準明兒鴻運當頭。”
高堂主:“……”
盛淙川下樓,管事從身後匆匆追上。
管事說:“盛先生,少夫人的電話。”
“清也?”盛淙川腳步一頓,轉身回去接電話。
“改主意了?”盛淙川接過電話,懶洋洋的笑著,“說吧,想要幾個小白臉?我剛好在百樂門,親自給你挑幾個送去。”
“你還有心思給我送小白臉?”電話那頭傳來林清也擔憂的聲音,“聽說昨晚有人在賭場刺殺你?是什麼人?”
盛淙川說:“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有點晚了。”
“能知道就不錯了。”林清也說,“青幫大大小小的事我都知道,還做什麼少夫人,改做青幫夫人得了。”
“你這是在暗示我,撬時惟樾的牆角?”
“滾,死了活該。”林清也結束通話電話。
聽不到對面的聲音,盛淙川哂笑了下,放了聽筒。
他去了地牢。
盛淙川很少親自審問犯人。
比起折磨人,享受遛兔子的快感,他更:()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