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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 彎腰抱起荊玥:“怎麼哭了?”
荊玥大哭:“我沒有討厭。別趕走爸爸行嗎……”
夏蕾輕聲對荊川說:“我先出去。”
說罷,抱著荊玥去客廳了,荊平野也連忙跟出去看妹妹的情況。
廚房一時安靜下來,只有高壓鍋的蒸汽聲,隱約能聽見荊玥說著“半年好久”,聽見他們哄人的話語。
荊川打破安靜:“你看吧,我就說我呼嚕聲不是很響,這不也不討厭?”哈哈笑了兩聲,但嘴角的笑意很快落下去了。
應逐星喉嚨發澀,手不自覺用力,他忽然說:“爸,要不咱們……等以後再說吧。”
“胡鬧!萬一真錯過這段時間,眼睛治不好了,那能行嗎?”荊川立馬說,“早晚都得治的事,不能往後拖。”
應逐星張了張口,手指掐著毛豆,低頭沉默。
晚飯時,荊玥才止住哭泣,鼻尖還是紅的。雖說哭過,但不影響胃口,晚飯依舊吃了一大碗米飯。
為避免再次惹荊玥哭,之後再商量都是避著她,在陽臺悄悄講。夏蕾說:“回頭八月份,正好平野提前開學,我們領著你去學校辦個半年的休學,你這幾天也在家收拾收拾行李,找找先前在津城的診斷病歷。”
應逐星:“那妹妹怎麼辦?”
荊川:“嗨!我一走,她倆不記得了,忘性大著,跟平野一樣。”
荊平野:“我才沒有!”
應逐星還想再說什麼,荊川拍拍他的肩膀,制止了:“小孩子別瞎操心,你就聽你媽的,好好收拾行李,記得找幾本書帶著,說不定還能學學習,回來不用留級了。”
這場對話到此為止。九點來鍾洗漱完,回到臥室後,應逐星忽然問:“……妹妹回頭見不著爸爸,再哭怎麼辦呢?”
“沒大事的!等你和我爸走幾天,她習慣就好了,”荊平野說,“我和我媽哄著。”
應逐星輕聲說:“我覺得……有點對不起她。明明是我的事情,卻害得她這麼長時間見不到爸爸。”
“又不是永別,過幾個月不就回來了,”荊平野捂住他的嘴,“好了,不要多想了!明明是好事,快睡快睡。”
然而應逐星遲遲沒有睏意,身旁呼吸聲漸漸平穩,應逐星忽然伸出手,在眼前晃,然而又想起周遭漆黑,即便是正常視力也無法看見,於是又放下了,起身去衛生間。
已經是深夜,為了避免吵醒旁人,應逐星沒有攜帶盲杖,只是扶著牆走路,臨近衛生間時,他忽然聽見主臥傳來細微的說話聲音,是荊川和夏蕾。
夏蕾:“你走之前,得找個夥計。店裡我自己忙不過來。”
荊川:“我看好了一個。一月四千八,雖然貴點,不過看著年輕,手腳利落,在店裡也好幫忙。”
安靜了會兒,應該是湊在一起看那人的資訊。隨後夏蕾說:“這人沒有經驗,還得培訓好幾周,麻煩著。店面一年租金12萬,一天什麼都不做都三百塊錢下去了。得找個有經驗的,快點上手,還能省點錢。”
荊川:“沒事,說不定咱運氣好,去第一家醫院就有門路,到時候做完手術,快的話兩個月能回來,店裡也不虧錢。”
他頓了下,又說,“我只是擔心你們的安全,畢竟只有你和兩個小孩在家。我不在的時候,萬一店裡有來惹事的——我這只是比方說。你千萬別跟人起衝突。”
夏蕾:“你想得也齊全。”
“可不。好歹我這腱子肉不是白練的,我站那兒,誰敢來咱店裡尋釁滋事?”荊川哈哈笑了兩聲,忽然又正經說,“反正錢不是大事,平安最重要,知道不?”>r />
夏蕾:“你別烏鴉嘴了,想點好的。”
談話仍在繼續。應逐星安